“当时我说，我们家不方便，让我妈先去槐花家住。”

“后面我妈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公安同志，我妈是被人给害了吗？”

“这事儿我妈厂里怎么说？有什么说过，是让我们姐妹两个谁顶替我妈的工作？”

红星轧钢厂，因为赵建国研究的新型轧锟，早就成了效益最好的国营单位。

工资提升了，福利也提高了。

小当很想要这份工作。

她这样亲妈死了不关心，却关心工作名额的样子，让公安都有些皱眉。

话都懒得跟她多说，了解完情况之后就走了。

公安调查了秦淮如死的那个桥洞，走访找见过秦淮如的目击证人。

终于找到了一个。

说是曾经在大年初二，看见秦淮如在一个土坡上靠着一些破衣服，晒着太阳睡觉。

算算距离，又结合现场雪地上的脚印。

还有秦淮如身体也没有任何被伤害的地方，公安断定，秦淮如被两个闺女赶出门后，一直以流浪为生。

这个桥洞，是秦淮如寻找到的栖身地方。

她想要用烧火取暖，结果火势不受控制，烧到了她的身上。

这种情形下，秦淮如就去雪地里打滚灭身上的火。

关于这点，现场清理也有所发现，有烧的衣服碎片，粘连着皮肤组织。

扑灭身上的火，秦淮如感觉太冷，又回到了桥洞。

最后，因为下雪过后，天气太冷，被冻死在了里面。

调查结果，上了报纸头版头条。

电视也播放了这条新闻。

新的一年开始，所有人看到这样的新闻，还有凄惨的照片，都炸锅了。

纷纷谴责秦淮如的两个闺女没有人性。

亲生的妈都能赶出去。

不过，小当和槐花的邻居，却都挺理解。

觉得这当妈的就像卖闺女一样，彩礼要了，嫁妆却一分钱没有。

两个闺女凭什么还要让你住家里？

再说，一个国营大厂的工人，把日子过到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还身无分文，证明自身就有问题。

四合院里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后续的调查结果的新闻。

“这秦淮如说到底，还是太笨了，没活明白。”

“是啊，以前她在四合院儿的时候，不是没过过好日子，傻柱，许大茂，哪个让她吃过苦？她就活不明白，就是不想过好日子。”

“没错儿，当初一开始的时候，傻柱的工资都是她花了，一家人吃的白白胖胖。后面跟许大茂勾搭上，结了婚，那么多年没生孩子，许大茂也没说跟她离婚。结果呢？哪个她也没抓住。”

“谁说不是呢，看看现在人家傻柱和许大茂，那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再看秦淮如，不到五十岁，不得好死。你们说说，她是不是真是个丧门星？”

丧门星，是以前四合院里传的，说谁跟小寡妇走的近谁倒霉。

就许大茂都中邪好几次。

现在看看，这秦淮如嫁给贾东旭，贾东旭没几年挂了。

跟傻柱亲近，傻柱一直打光棍儿，那时候都欠债度日。

跟了许大茂，许大茂差点儿成了绝户。

这秦淮如，不是丧门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