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营造出我害怕被人下毒的样子,这段时间我可没少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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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一经接受,三位领主立即着手准备仪式。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向杜文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就是投降仪式将在两军分界线,在双方军队的对峙下进行,提醒杜文要是临时反悔,想直接杀了他们三个,那就鱼死网破。
只有双方喝下血酒后,战争才算正式结束。
“被打的投降的家伙居然还敢附加这样的条件!”
“大人!直接打过去算了!不能惯着他们!”
“算了,换我我也这样,这件事就这么办吧。”
尽管联军的贵族们对此颇有微词,但杜文却草草了事了,没当回事。
几天后,投降当天,双方率军对峙。
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杜文和三个领主面对面站在前线。
“真心感谢您接受我们的条件,伯爵大人的仁慈将永远铭记在南部的历史当中。”
“你不是说我是奸臣吗,哦?现在又铭记历史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过完仪式。”
杜文那极具的侮辱性言辞让三位领主顿时面红耳赤,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是他们自己要投降的。
“为了以防万一,酒我自带了,诸位应该没有不满吧?”
杜文命人呈上一瓶酒。
“自然没有。”
“那就各自举杯,放血。”
杜文特意准备了一个特别大的杯子,往里面倒了一半酒后,随后轻轻地划了一下指尖,鲜血滴答滴答答流进杯子里,随后递了出去。
领主们也有模有样,也滴入了自己鲜血。
‘就是现在。’
当最后轮到巴特利特时,他刻意划伤了手背,滴血的功夫,悄无声息地轻轻按了按手镯的末端,几滴难以与血液区分的剧毒从手镯中流出。
不过仅凭这几滴,就足以致命了。
混好了四人鲜血,巴特利特将血酒分成四份,摆在众人面前。
“今天,通过血誓,誓言将铭记于我们的骨血,凡是违背的人,必会刻下胆怯者的烙印,哪怕是死后,其枷锁也不会脱落。”
说着,盖德穆还特意看了杜文一眼,似乎在说他不要反悔。
杜文无所谓地笑了笑。
“那么举杯吧,为了表示诚意,我先喝。”
杜文直接将面前的血酒一饮而尽,喉结咕咚咕咚地动着,确实喝了下去。
见状,三位领主顿时发出了无声的欢呼声,本来他们还想着装模作样的骗杜文先喝呢,没想到居然对方居然这么鲁莽。
‘好!他喝了!""
‘现在这家伙完蛋了!’
‘快,我们准备逃。’
成功下毒,现在只剩下杜文毒发身亡,他们撤去后方了。
三位领主悄悄后退一步,等待着死亡即将降临到杜文身上。
但时间过了近一分钟,杜文却仍是安然无恙。
“真是难喝,这么好的酒,掺了你们的血未免太可惜了。”
“”
感到奇怪的三位领主互相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不死?
看到对方陷入混乱的样子,杜文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见我没有中毒的迹象,觉得很奇怪是吗?”
“……!”
“下毒的手段太拙劣了,我都不忍心戳破你们。”
“伯,伯爵您在说什么啊?什么毒?我怎么听不明白,酒不是您准备的吗?”
巴特利特颤抖地辩解道。
听到这话,杜文冷笑一声,端起对方面前的血酒。
“好啊,既然没毒,那么我喝完了,现在该你们了,喝啊?怎么不喝!?”
“!”
毒酒近在嘴边,巴特利特的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