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样吧。”
“但别看父亲嘴上说得厉害,但他的心还是很软的,不会真把你怎么样,可那样一来,我岂不是没有正当理由找你复仇了?”
咔嚓咔嚓。
杜文从墙上硬生扣下一块鹅卵石,随后拳头一握,被碾成粉末碎屑随风散落在地上。
看到那个情景,哈米尔的脸都白了。
“唉,等一下!你想干什么?”
“看了就不知道吗?我要揍你一顿。”
“这可是帝都,光天化日的,你怎么能做这种地痞流氓的事!”
“那又怎么样,今天我就是揍你。”
就是时候有人追查下来,杜文也占理。
而哈米尔见威慑不起作用,立刻跪在地上,也不管什么自尊心了。
“二哥!我给你跪下了呃!?"
话还没说完,哈米尔就感到从肚子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像虾一样抽搐着。
随后他被杜文从地上揪了起来,并听到了其在耳边的低语。
“你逃不掉的。”
“……!”
那一天,哈米尔头一次知道,人原来可以飞的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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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伦纳德伯爵就准备带领一行人前往皇宫,但哈米尔却没有来。
说是突然身体不适,浑身酸痛不已,暂时去不了。
“怎么这个时候掉链子。”
“对不起”
经过昨天的一番毒打,哈米尔现在连说话都觉得难受,但得意与杜文手法,他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
看到儿子因病痛备受煎熬的样子,伯爵皱起了眉头,虽说是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就能治好的病,但竟这么难受吗?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听医生说,好像急性流感,休息一下就好了。”
杜文在一旁补充道。
一看到杜文的脸,哈米尔的眼睛就左右乱晃,下意识想逃离这里。
“但你这个样子,怕是去不了皇宫了。”
“咳咳,没事,你们去就好。”
哈米尔点点头,强烈表示同意,只要能与杜文分开,怎么样他都乐意。
“房钱我会提前付好的,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待会我让下人们去买些药回来。”
“啊,谢谢”
“行了,本来嗓子就疼,就别说话。”伯爵摇摇头。
一天之内嗓音就变得这么沙哑,看来是真的病得不轻,和他妈一个样子,身体不会太好啊
“”
不过事实上,那可不是因为身体病重的关系,主要是被杜文揍了一顿,一直在惨叫,把嗓子都嚎哑了。
“等寿宴结束后我们再回来接你,注意休养身体。”
“嗯。”
伦纳德伯爵站起来背过身去,哈米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这样一来杜文也会跟一起离开。
可刚把身体放松一下,一抬头,便对上了杜文的视线,看着那猩红的瞳孔,哈米尔的脸上就失去了血色。
杜文看着哈米尔,无声地说道。
‘如果再被我逮到一次,你就死定了。’
“……!”
哈米尔疯狂地上下点头,杜文又盯着哈米尔看了一会儿,随后才跟着伯爵离开了房间。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哈米尔一个人后,他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活了下来了,真是不容易啊,昨天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要死在那个小巷子里。
“等回到学院后,开始物色其他家族招不招女婿吧,入赘就入赘吧,这个家是不能再待了。"
哈米尔现在只想尽快从杜文身边离开,过上安逸的生活。
与其活在对方的阴影下一辈子,不如离的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