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正式成为了月教的少主,将来月弛退位月盈就会名正言顺地上位。月弛将月教的调配令牌交给了月盈,月盈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聂晓云是月盈的心腹骨干,协助月盈重新安排月教分坛人员。长老们从心里认可月盈,将自己的精锐调派了大半给月盈。胡化生被月盈提到分坛副坛主。
聂晓云还在寻找木云。月盈让月教各处势力寻找独孤夜。
“你还在找她?”月盈看着画像上的人,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习惯了。”
月盈现在做着一样的事,看待聂晓云寻人的事感受不同当初。“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找人。”
聂晓云看着独孤夜的画像,“这个人很出色吧。”
“是,非常出色。”月盈平淡地说。
“你找他是为了他的实力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聂晓云颇有深意地看着月盈。
月盈眼里涌上一股酸意。她没有回答。
“你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找木云吗?她对我没有任何帮助,实力微弱。如果你不是为了独孤夜的实力找他,是为了一些你不愿意说或者说不清的莫名的原因,你就会理解我为什么找木云。”聂晓云看着月盈,似乎有所知觉月盈的真正原因。
月盈没说什么。她看着独孤夜的画像,陷入思考。
月盈二十就已经成为了月教实权者。而白然的大哥白铭,将来要承袭白氏之主的人正在仁宗修习剑术。白铭十九岁,剑术超群,再过一年就离宗回府。他趁着这最后一年和刚过十六岁的登天公主明雅在享受一段旖旎时光。
明雅素来风流,高贵的出身让她在仁宗过得非常舒服。她情窦初开,迷上了仁宗魁首俊伟的师兄温浩。不过那时明雅年纪小,温浩不敢招惹。温浩二十离宗之后,明雅才刚到十六。正巧被白铭抓住机会,两人互相欣赏就在一起了。
明雅喜欢凑热闹,经常关注仁宗的男女情事。和她同岁的好友穆深莘看不惯她这么随意的情感态度。明雅轻笑,笑声温润富有风情,“你长的这么好,就是太无趣了。你们穆家人好严肃。”
穆深莘满脸无奈,“是你太轻浮了。”
“我轻浮起码不下流无耻。你看看宗门里那些腌臜污浊的事,不是常常有人做吗?我的风流是情趣。”
“你拿自己和那些渣滓比较,太抬举他们了。”穆深莘满是鄙夷地说道,想起那些倚恃强权或者拿实力逼迫折辱别人的子弟,她的心里森森冷意蔓延。
“不过你差点被得手,好险那些人轻视你才让你有机会反击。”
“谁像你运气好生来就是公主,还是受宠的那一批,开着门都没人敢动你。”
“但是他们都打主意想娶我。我比你命苦吧。将来要是把我许配给这些人中的一个,我可是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少来,你会吃这种亏?现在都和白氏的嫡长子勾搭上了。”
明雅眼波流转,满脸含春,“我可是很喜欢白铭。知情识趣,还英俊迷人。”
“你不是喜欢温浩吗?”穆深莘有点受不了明雅沉溺的表情。
“那温浩都走了,我怎么找他?”
“你就是轻浮。”
明雅柔媚笑看风月。
白氏演武场南宫兔正在与教师对决,身法奇快,剑术精熟。两人没有胜负,打斗了一个时辰停下了。
“夫人,小兔子不用跟我们学剑术了,她已经学完我们的本事了。”教师和黄韵报告。
“好,那以后小兔儿就不来演武场了。”黄韵将小兔儿带到大堂,叫来白然商量小兔儿接下来怎么安排。
“母亲不是与帝师堂有渊源吗?我一直仰慕帝师堂,能不能让我们去帝师堂学几年。”
“帝师堂?我要修书问问。”
“那就等回信再说吧。”
白然带小兔儿回居室,给她做了许多爱吃的菜,“你不到十岁已经有二哥十一岁的水平了。真是潜力无限。要继续努力。”
“是。少爷。”小兔儿吃着白然夹给自己的菜。
几日后黄韵告诉白然,帝师堂同意让白然和南宫兔去旁听,不算弟子。
白然欣喜不已,马上收拾好行李,带上贴身护卫,坐马车和南宫兔一起去帝师堂报到。帝师堂帝师亲自接待他们,他对两人印象很好。帝师教授两人许多剑道与政史知识。特别是小兔儿在帝师堂护卫的指导下,剑术又有了质的飞跃。帝师堂的护卫是大昆最顶尖的剑术高手,甚至传闻有幽州出身的护卫。白然待了几个月就告辞去药师谷。白然十岁以后每年大半年时间都是在药师谷学医。
小兔儿在帝师堂习剑,断断续续学了一年多。在十二岁进入仁宗之前,小兔儿就在帝师堂和药师谷之间往返。到小兔儿进入仁宗时,白然已经挂名出师了。白氏的药庐医馆交接给了十七岁的白然。白然尽得外公真传,是不折不扣的药王谷医术传人。
“好漂亮的小姑娘。深莘,我们这个年纪有这么好看吗?”明雅看到新来的弟子中相貌特别出尘的南宫兔,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你别看到好看的就眼睛发亮,人家只是个小姑娘。”穆深莘一脸严肃。
“走,和她交朋友。”
“你这个人,真是轻浮。”
明雅坚持不懈地带着穆深莘每日找南宫兔说话,渐渐地三人走近了。南宫兔成了两人疼爱的妹妹。南宫兔的美貌引起了宗门中一些人的注意。许多人私下打起了南宫兔的主意。但是宗门里不允许侵害强迫不满十六的弟子,所以那些人一直在等着南宫兔长到十六。
明雅和穆深莘带着南宫兔躲在后山,偷偷看长明抱着个孩子交给了宗门护卫,看着护卫抱孩子下山。
“孩子是谁的?”南宫兔好奇地问。
明雅对着南宫兔眨了眨眼,“这里的事我和你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