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在鬼楼经常去鬼医的楼治伤。常礼时常惩罚她,踢断她的两根肋骨。每次木云都会爬着去找鬼医。鬼医已经习以为常了。
“鬼医,麻烦你了。”
“待着,一会就好了。这次接好要休养两周,该吃什么药你自己去抓。”
“好,我知道怎么抓药。”
“你当然知道了,已经是第六次了。”
木云忍着痛让鬼医接好了肋骨,自己走回屋子煮药去了。她搞不明白常礼这个人,但是逐渐接受了常礼是自己师父的事,渐渐的对常礼有了敬畏之情。
常礼冷不丁就要说些聂晓云的事。
木云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爱说聂晓云的事?”
常礼脸上不悦,“我爱说就说。聂晓云是华农大美人,还是秦北大族之女,身份地位才干跟你都是天壤之别。我不说她难道说你吗?你说说你有什么值得说的。说你娶过她?”
“你怎么老提这件事?”
“羡慕啊。这么个女人,多少男子心之所向,光我听说的爱慕她的权贵和江湖俊杰都不下十个,你是走了什么运能娶到她。”
“她就是履行先祖的约定,又不是对我有情。”
“你想太多,别说你是个女子了,就你这废物还想人家仙女看上你?”
木云心里上火,“她看不上我,我看上她了。怎样?”
常礼扬唇,“口气不小。一点都不像个悲惨的女人。”
“我悲惨跟我看上她有什么关系?”
“你真是有意思。”常礼一脚踹到木云的肋骨。咔擦,木云又断了两根肋骨。
“啊!你,你真是。”木云话都说不出来,拖着身子去找鬼医。
常礼看着木云离去的背影,眼里隐着深意,“这傻子,什么时候开窍。我这本事你这样可学不了多少。”
月教各分坛接到了聂晓云寻人告示,上面的画像是木云。聂晓云的父亲是月教长老之一,她也是月教骨干,和月盈关系亲近。
月盈看到聂晓云的寻人告示,疑惑不解。“这个木云是什么人?没怎么听说过。”
聂晓云回答月盈,“我和她和离了,她是个寻常官宦富户子女。”
月盈不动声色地看了聂晓云一眼,“一个女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
“只是做了两年虚名的配偶,我刚走没几个月,她就遭劫,如今生死不明。”
“就为了一个没关系的人要动用月教的眼线去查访,你不会对这个木云动情了吧?”
聂晓云一时说不上来,她看看月盈,张口又闭上了。
月盈倒是看出了点异常,“你犹豫该怎么说就已经说明这个木云不一般了。她是什么武学天才吗?”
“她资质平庸。”
“你喜欢一个废物?”月盈有点不屑地扔了木云的画像。“还是你把她当成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