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数千年前,这座巍峨的大山上,老虎山的“老虎尾巴”处,曾经被修行得道的天人,一刀斩断,将原本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强行分开,变成两座山,两座山之间,相隔数十米之距。
然而,“老虎尾巴”处,也就是断崖的地方,低头往下看,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听村里上年纪的老人说,这深渊乃是让天人劈开以后,慢慢形成的。
谁也不知真假,时间久了,都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神话故事,无人问津。
高山环绕下,到处都是耕地,因为贫穷落后,这里生活的村民,大多都还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
有人穿金戴银,不愁吃穿,有人破烂不堪,食不果腹。
很不幸,少年正是后者。
在那个年代,绝大部分的人,都吃不饱穿不暖,尤其是像这样落后的村庄。
不少地痞流氓,地主财阀,纷纷随时代而生,他们横行霸道,倚强凌弱,且无恶不作。
白玉伤在这看不到希望的村庄里,生活了十余年。
白玉伤还在娘胎的时候,家里在当地,算得上很富有的一户人家。
父母有些文化,开了一间磨坊,村里村外的人,推磨都要来他家。
在80年代,靠着给人推磨,每天也有不小的收入。
白玉伤有哥哥姐姐,兄妹四人。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因为难产,被医院下发病危通知,需要做手术,而且风险很大。
父亲倾尽半数家产,却还是没能救回母亲,母亲最终在医院撒手人寰。
留下哇哇大哭的白玉伤,和伴随一脸憔悴与无奈的父亲。
从小都是父亲带着他们,少年复姓白,因母亲走后,父亲悲痛欲绝,甚至染上恶疾,便给少年起名玉伤。
夜晚,微弱的烛光照映着白羽天憔悴的脸庞,花甲之年的白羽天,面容看上去像七十多岁的老人。
“方年,你走了九年了,若不是担心这些孩子,我怕是也活不到现在。”
白羽天叹息着,对着蜡烛自顾自的说着:“这恶疾跟着我九年了,四处寻医,始终不见好转。半山腰那老道士,这些年也不知道去哪了,一直不见人影。”
咳~咳,一口黑血,从白羽天的口中吐出。
“恶疾把我折磨的不成人样,我自知时日无多,请你原谅我,不能再照顾他们了。”
说完,白羽天手拿白布捻成条,绕着房梁一圈,然后打上死结,脖子伸了进去,脚下一蹬,就这么走了。
次日一早,大哥白彬来找父亲,推开父亲的房门,横亘在眼前的是一具惨白的尸体。
“啊~父亲!快来人啊,父亲上吊了。”
在白玉伤九岁,天真好奇的年纪,父亲忍受不了恶疾的折磨,在房梁下,选择了上吊自杀。
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兄妹四人,哥哥姐姐看着死在房梁下的父亲,还有家里人来人往的村民,嚎啕大哭着。
九岁的白玉伤,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看着父亲的尸体,如梗在喉。
“都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你这个害人的家伙,扫把星。”大哥白彬冲出屋子,对着不知所措的白玉伤,一顿狂吼。
啪!白彬一个耳光,扇在了白玉伤黝黑的小脸上。顿时显示出一个巴掌印。
“你就像瘟神一样,母亲因你而死,父亲也因你而病逝。”
白玉伤手捂着脸,呜呜哭泣着,也不敢直视大哥白彬。
亲戚和村民们,纷纷看着这一幕,却不见有谁上去劝说,反而都说白玉伤活该。
“够了,他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别这么说他。”
大姐白玉花看不下去,过来制止白彬的行为。
“哼!”大哥白彬随后在两个姐姐的劝说下,愤恨离去。
大姐白玉花的心中,对这个弟弟,心中也有责怪,还没有弟弟的时候,家里曾经衣食无忧,村里人都羡慕至极,生活好不自在。
有了白玉伤以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父母也相继死去,曾经小伙伴羡慕嫉妒的眼神,到如今爱搭不理,落井下石的模样,对她的打击也很大。
但听着大哥伤人的话语,也觉得白玉伤有些可怜,不禁摇摇头,叹息着走了。
但听着大哥伤人的话语,也觉得白玉伤有些可怜,不禁摇摇头,叹息着走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白玉伤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