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完春玲,已经是天光大亮了,离开八里坡,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响起,陈久回头一看,正是几个衙役和昨天晚上马大彪的两个护卫,
顿时吓的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抓了起来,按倒跪在了地上,
陈久抬起了头,入眼看到的几个衙役凶神恶煞的盯着他,马大彪的两个护卫此刻鼻青脸肿的站在那里神情尤为凶狠,
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此时几人分开,从后边走出来一个三十许的锦衣男子,锦衣男子脸色铁青的道:“张三,李四,睁大你俩的狗眼,确定是这个人吗?”
张三和李四一起道:“就是他,就是化成灰,小人也忘不了他。”
锦衣男子道:“好小子,马少爷就是你和那个小贱人杀的吧,那个小贱人在哪里?识相的赶紧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陈久听闻眼睛滴溜溜的直转,稍一犹豫,那锦衣男子突然上前一个巴掌,把陈久抽的晕晕乎乎,
“贱种,赶紧说,爷手上伺候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是想待会一个一个给你试上一遍吗”
陈久吐了一口嘴上的血,恶狠狠地回瞪着锦衣男子道:“你这个狗日的这么着急找你妈吃奶?呸,你妈早就不要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王八蛋了。”
锦衣男子听着陈久口吐污言秽语,恼怒异常,一掌拍在了陈久的胸口,只听砰的一声,陈久飞了出去。
锦衣男子看到看到飞出去的身影,心中一慌,刚刚那一掌没控制住用了八分的力,小畜生肉体凡胎,哪里能经得住我这一掌?
怕是被打死那就坏了,到时该如何跟马老爷交代呀?赶忙出去看看陈久。
陈久躺在地上,手捂着凹陷下去的胸口,这时胸口石牌传来一股暖流护住了心脉,
心道;他乃乃的,他这是想要老子的命啊!要不是有这块石牌老子怕不是当场就嗝屁了,
饶是如此,全身上下依然疼痛不已,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锦衣男子来到陈久身边,看到他大口喘息着,心中一喜,看来没死,随即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塞进陈久的嘴里。
“小子,没死算你命大,不想再挨一掌的话赶紧说出那小贱人的下落来”。
“咳咳你妈说要给你断奶,这段时间你是见不到她了。”陈久虚弱的道
锦衣男子脸色顿时青红交加,一只铁掌举起又慢慢地放下
“小子,嘴够硬的,你该知道你和那个小贱人杀的是知府大人家的二公子,有胆做没胆认吗?
我听张三和李四说你是半夜被喊去的,想来你不是主谋,你只需供出小贱人的下落来,我定向知府大人求情保你一命,如何?”。
陈久听后闭目不语,锦衣男子见状,吩咐张三李四将陈久抬上马去,准备带回安州交给知府大人处置。
池口镇,一家客栈门前。锦衣男子骑着马慢慢的停了下来,
“今晚先在这住一晚,你二人今晚看着他,给他弄点东西吃,别让他死了。”锦衣男子道,
张三拱手道:“是,赵头,我二人定会小心看管,请赵头放心。”
锦衣男子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客栈,张李二人面面相觑,也不多言,招呼小二牵好了马,两人一起将陈久抬进了客栈,
赵头已经开了两间房,他自己住的是二楼上房,两人是在一楼后院的厢房里,放下了陈久,张三对着李四道:“你去弄点吃的来,我在这看着这小子”
李四闻言点点头,出去没一会就拿了两包东西来和一壶酒进来,
“三哥,这几日来,咱哥俩可受了大罪,要是今日没抓到这小子,恐怕我们就得给二公子陪葬了,今儿个高兴,喝点。”
说完,打开手里刚买的猪头肉,酱牛肉,铺在桌上,倒了两杯酒,招呼张三一起坐了下来。
张三:“是啊,挨打挨骂的永远都是咱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