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骆秋撇撇嘴。
这年头的长老都这么闲的吗?就因为我这么点屁事,就要搞一个三司会审?
看来这公司……宗门也不咋地,高层都这么闲。
武静这时站出来对余文斌行了个礼:“二长老,这件事主要在我,是我在得知骆秋没有灵气的情况下,自作主张给他选了一柄5尺长、6寸宽的器斗剑,导致他力所不及,才出现了误伤情况。”
骆秋先是愣了一下。
这小妞貌似是在帮他?
嘿嘿,不枉我叫你小姐姐,还叫得那么甜,爱你哦,小姐姐(  ̄3)
骆秋听得那个叫眉飞色舞啊。
换做是欧阳华站出来帮他,他都没有这么爽。
“我不管是谁的原因,我只知道,谁犯的宗法,谁就要受到惩罚,不然要这宗法有何用?”杜雄不依不饶地看着武静,继续咄咄逼人。
余文斌看了一眼杜雄,突然对欧阳华问道:“欧阳华,你说呢?”
“宇、”
欧阳华开口却又马上停了下来,想到还有弟子在场,他还是决定改口,给余文斌留点长老尊严。
“大长老,宗法可没说连误伤也要算在内,二长老这是小题大做。”
余文斌听完,微微地点点头。
杜雄冷冷地看着欧阳华,插话道:“小题大做怎么了?这个口子不能开,如果开了的话,长此以往,以后谁还守宗法?”
余文斌又是点点头,忽然又看着骆秋:“你觉得呢?”
“我?”
骆秋看着余文斌,愕然地指着自己,这种事还能自辩?这个世界原来都这么公平的吗?他怎么一直没发现。
“对,你觉得怎么样,”余文斌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啧!
真有这种好事!
那肯定不能放过啊,他可不想蹲七天地牢。
“回大长老,弟子以为法律不外乎人情。”
“诚然,整件事中,我的确误伤了刘飞腾师兄,但正如美女武护法所言,这件事本身就是那柄器斗剑的锅。”
“老实说,它真的太重了,严重超过了我可控的能力范围,所以我也是无心过失,情有可原。”
“在这里我也稍微提一点建议,咱们炼器的时候,能不能炼制一些轻便、简单点的灵器呢?得考虑使用者的感受哇。”
骆秋不适时宜的建议,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懵。
他们堂堂器宗长老,何须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凡人指手画脚的,如果不是余文斌的示意,欧阳华直接冲上来就给骆秋一锤子。
让你这小子随便乱说话!
不过骆秋毫不知情,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洋洋洒洒地说道:“当然,只是个小建议,回到这个问题上,所以我认为,我的确有错,但罪不至蹲地牢。”
“从我个人角度上,我愿意承担刘飞腾师兄的一切医药费用,并且回家面壁七天,以思己过。”
“这样做,并不是弟子为了逃脱宗里的惩罚,更是为了宗里以后的可持续发展考虑。”
“首先,这样做的话,在凸显我器宗宗法的同时,还体现了宗里处处都有的人情味,可以给到师兄师姐、师叔师伯们一种爱和关怀的感觉。”
“长期以往,经过一段时间的潜移默化,宗门里不说人人,但绝大部分团结友爱起来肯定是没毛病的。”
“大家伙都团结友爱起来了,那宗门的凝聚力不就杠杠的升起来吗?大宗气派啊,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