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我就只能这样干等吗?”骆秋打着哈欠问道。
“你也可以准备开始,”武静道。
“也对,我干嘛要等他结束再开始,他要坐一天,然后再轮到我坐一天,那不就两天了?我有点傻。”
走到刚才差点让他毙命的长剑边上,骆秋有点为难。
大!
太大了!
剑身宽二十二厘米,外露在台上的长度就有一米二,这要拔出来,还不得到一米五以上,重量怎么也得四五十斤了吧?
傻子才会用这么大的剑吧?
啊呸!
这话不算,收回!
骆秋朝手掌吐了点口水,互搓一下,增加一点摩擦力。
然后双手握住剑柄,用力往上抽,然后狠狠地晃动了几下……
好吧,拔不出来。
事前也不知道加点润滑油吗?
骆秋内心表示无语,想了想,停下动作,双手依旧握在剑柄上,然后对武静试探着问:“小姐姐,我就这样握着,算吗?”
武静额头冒黑线:“不算!”
骆秋:(──||)
“那小姐姐能不能帮我拔出来?我拔不动,插太深了。”
“除非必要,旁人不得干扰器斗台上的比斗,还有,请叫我武护法,我并非你姐姐。”
……
切!有必要这么高冷吗?
我还不稀罕,我女朋友可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骆秋愤愤然。
体力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虽然没有半个月以前那样艰难,但多少还是十分吃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拔晃了多久,在终于要筋疲力尽时,在台下一片惊呼下,他终于拔出来了。
“亮了亮了!”
“这才多久,一炷香也就刚刚过一小会吧?”
“刘师弟果然是天才啊!”
“近乎橙色的黄色,二长老一脉又要壮大一番了!”
“羡慕!”
“师兄,别这样,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棒的!”
……
一片羡慕嫉妒恨的议论声中,忽然有一个声音异军突起。
“让开!让开!快让开!”
“卧槽!”
噗!
啊~~
台上一声惨叫,台下一片寂静。
骆秋傻眼了。
因为他手中长剑的另一端,已经深深插入了刘飞腾的右脚大腿内侧。
那个位置,红色液体在不停地往外渗透着。
卧槽,我把他给插了?
骆秋忙不迭地松手,讪讪地看着台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武静。
“小姐姐,这个……不怪我吧?主要这把剑太重了,我也控制不了啊。”
“还有……我、我也喊他躲开,他就是不躲,这应该算是他碰瓷未遂,反受其害吧?”
武静没有回话,而是一跃跳上器斗台。
走到骆秋旁边的她,单手就十分轻松地便把长剑从刘飞腾大腿上拔了出来。
刘飞腾大腿内侧刚刚还是汩汩而流的鲜血,立马变成喷涌而出。
惨叫声越发洪亮。
也逐渐沙哑。
吃瓜群众骆秋:好一副猪叫嗓!好一道人造喷泉!
武静把剑身往刘飞腾衣服上擦了擦,毫不在意地随便指了指台下其中两人:“你们,把他抬去上点药,就这么点伤,在这里喊个屁!吵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