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兴起,他一手使枪一手使用法宝。失去倚仗的赵无忧只得双腿夹紧马肚子,把身体紧紧匍匐于马上以防跌落被踩死。
罗成却越战越勇。几匹马你追我赶,马上之人一颠一颠。赵无忧哀嚎阵阵!
三人还在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仓促应战,一时间还落了下风。
这罗成久经沙场,纯粹的武修,自然比他们三人经验丰富得多,并且下手心狠手辣。
几人枪来刀往,在赵无忧头顶乒乒乓乓,好不热闹,吓得它满身大汗。
若不是几人顾惜它,早就被这恐怖的刀光枪意轰成了肉泥。
那谢八远远地观战,并不敢插手这高手打架,这几人修为都是百倍于自己,不小心会被他们误伤的。
经过了一天一夜苦战,罗成渐渐不敌。面对两个跟自己法力一样的高手他依靠的只是战斗经验。况且他还有赵无忧分走了他一半精力。他一催马,准备逃走。他们哪里肯放过。一边追一边打。
看得危险,罗成示弱道:“小爷缴获了这奴畜大量纳物戒指,如今归你们,我只带走这奴畜,你们莫要再追。”
“那好,你把那些戒指丢过来。”
罗成依言丢过来那些纳物戒指,催马就逃。不料只觉得一阵怪力封住前路,撞得人仰马翻。
原来是江玉郎布下气力墙挡住了他。
罗成顾不得赵无忧和马匹,一挪眼,那些打向他的兵器都被挪到一边。趁机,他化作一道青烟遁去。
只留下半空里几句声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必有期。我定然让你们几个好看,那奴畜就先让你们享用几日。迟早小爷也会夺取回来!”
赵无忧被摔得七荤八素,破口大骂起来。江玉郎犹豫着去把它扶起来,却被胡军一脚踢在臀部,又踉踉跄跄摔在地上。
它又一次滚在地上,满身的汗水沾染灰尘,狼狈至极。
“它已经成了奴畜,如今已是灵域最下贱的物种,根本不配做我们的主公!”
胡军的话,让赵无忧的心情又落入谷底。“胡郎,我是被小人用奸计所俘获,并不是被正大光明决斗所收服。”
谢八道:“你但凡有点骨气,又怎么会在密室迎合朱七十八般武艺?你给他跳尬舞讲段子在他怀里唱淫词滥调时就不觉得可耻?”
“那不是被逼迫的吗?不然会被他剥皮抽筋!”赵无忧见被实锤,满面污垢狡辩起来。
“那朱七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你自己日日想着花样讨他欢喜,日日盼着他下密室。每每都是受用无穷的下贱模样!”
“我,我,你,你怎么这么…。”
赵无忧不料自己丑事都被谢八揭发,急得语无伦次。
江玉郎见得赵无忧在马上一天一夜的下流样,啪地一声,给了它一记耳光。“既然成了一头无耻的奴畜,那就归我和胡兄所有!”
赵无忧万万想不到对他百依百顺低眉顺眼的书童会掌掴自己,羞臊红胀起来。
“真他妈淫贱,打他一下他还受用无穷的模样。”江玉郎鄙夷不屑。
宝骏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当年,这奴畜对我百般羞辱。大庭广众之下,让我自宫。此仇不报非君子!
既然落在我手,今日非得把它剥皮抽筋剖去内丹!”
胡军阴测测的话语让像泥猴一样的赵无忧肝胆俱裂。“别,胡郎,不,不,胡爷别这样,过去我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饶我狗命……”
胡军却一步步逼近,赵无忧跪起来,不断磕头求饶。好不容易修炼到这地步,千万别折了。
宝骏发出无奈的嘶鸣声。
胡军忽然邪魅一笑:“那好,你那屌留着也没用了,就给我吧,我那假体摆设真让我窝心!”
赵无忧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万状。他也终于体会到了胡军当年的恐惧。可是于事无补,胡军拿出尖刀,拽住了它那里,仔细地割了起来。
啊!啊!啊!一声声痛苦的嚎叫响彻云霄,赵无忧再次在灰泥里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