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和小慧完全看傻了，这是要玩哪样？

角色扮演吗？

闹了老半天，原来清哥好这一口呀？

再一看这位，也真叫漂亮，虽然跟刚才那个保时捷美女比起来，差那么一点点意思，可和她们两个比起来，简直甩她们十条街。

一直觉得自己挺漂亮，跟林十七比较下来，只能用自惭形秽来形容了。

更不要说跟刚才那位保时捷美女相比了，这也是刚才小美和小慧不敢在保时捷美女面前开口说话的原因。

这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

“你们两个，还杵在这里干嘛？真的想帮这混蛋凑满十二生肖？”

林十七冷眼瞥了小美和小慧一眼。

“哼，有什么了不起？就你会穿空姐制服？只要清哥喜欢，我们也可以。”

小美和小慧知道自己比不上林十七，可是嘴上却不肯服输。

坐在桌子对面的顾清，一脸黑线，只顾低头喝酒，哪里敢插话？

主动将战火往自己身上引，并不是明智之选。

可林十七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顾清。

她走到顾清身边，揪住他的耳朵，一脸怒容，“顾清，你个混蛋，跟我出来。”

顾清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十七拎了出去。

小美和小慧彻底被林十七的操作震惊到了。

就算这样，这货还不忘跟小慧挤眉弄眼，暗示下次再约。

出了酒吧，林十七又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她放开顾清，还不忘给他揉了一下耳朵，朝着他嫣然一笑。

细雨停了，凉风一吹，顾清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也跟着清醒了一些，似乎从梦境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零点酒吧于他来说，就是醉生梦死的地方。

只要不上班，他总会将大部分时间挥霍在这间酒吧，他愿意沉浸在虚幻中。

酒吧门口的霓虹灯，从头顶洒落下来，在这清凉的夜里，让顾清显得有些落寞。

顾清重新点上一根利群，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又被缓缓的吐了出来。

很快，烟雾被初秋的凉风吹散。

他不甘心，又吐出一口烟雾。

再一次被风吹散。

就这样，顾清跟这阵野风较上劲，直到一支烟抽完，谁也没有分出胜负。

风以为它赢了，它吹散了所有的烟雾。

顾清却觉得他赢了，他吐出来的烟雾，就算一时被吹散，也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林十七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站在顾清的面前，默默看着他无聊的表演。

顾清也不主动说话。

一根烟抽完，又摸出烟盒，准备再续上。

“顾清，少抽点吧。”林十七终于开口了。

顾清没有说话，没有说不抽，也没有继续点上，就那样将香烟夹在手指间。

“走吧，时间不早了，去老城往事。”见顾清一直不说话，林十七忍不住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