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黑色暗流。

黑色暗流，连半步永恒的至强者，都能粉碎。

即使黑色暗流退去，只是普通的暗流，也照样能撕碎他们。

因为他们，连天道法则都还没有掌握。

“没事。”

“不要进入暗流层，只要把手伸进去就行。”

“如果你们也能感受到那股召唤的力量，那即使只有一瞬间，就能感觉到。”

秦飞扬道。

“你想确定一件事？”

龙尘问。

“没错。”

“如果只有莪能感受到这股召唤的力量，那可能，我就是这个有缘人，只有我，可能才有机会进去。”

秦飞扬点头。

“既然这样。”

“那我先来。”

疯子一步走到暗流层上方，一咬牙，将手伸进去。

轰！

也就是一个刹那的功夫，疯子的手臂就当场粉碎，连忙后退几步，摇头道：“没有感觉到。”

“我来。”

白眼狼也跟着上前。

以牺牲一条手臂为代价，也还是没有感受到召唤的力量。

龙尘，魔祖，秦霸天等人，也相继上前。

最后。

甚至连人鱼公主，火舞几个女人，也上去试了下。

“怎么样？”

秦飞扬问。

大家纷纷摇头。

人鱼公主也立刻开启生命之眼，帮他们重塑粉碎的手臂。

没错。

只要有人鱼公主在，他们就不怕受伤。

看着生命之眼那强大的治愈能力，万剑山人内心也是充满震撼。

……

“那看来，的确只有我，才能感受到这股召唤的力量。”

秦飞扬若有所思。

“你身上究竟有什么跟我们不同的地方？”

龙尘打量着秦飞扬。

三千化身？

魔祖有。

上苍之眼？

虽然大家没有上苍之眼，但魔祖这些人也有最强战魂。

紫金龙血？

也不对。

秦霸天是人皇和姬天月的子嗣，秦飞扬则是秦霸天的后人，如果是因为这一点，那秦霸天也应该能感觉到。

那剩下的就只有，九叶火莲，赤色剑魂，生死法则，半步永恒的肉身境界，以及信仰之力。

“难道是因为生死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