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指的谁？

聂英卓身子猛地一颤，他突然想到了顾子烨。

聂梦雨的底细，他是清楚的，在榕城“混”了二十多年，被迫回到京都，没有什么惊人的关系。

如果聂梦雨真的连祝家都指使的动，也不会在聂家白受这么多冤枉气了。

而在聂家所有人中，只有一个人是来历不明，却又“嚣张跋扈”，偏偏还无人能治他的，那就是顾子烨！

从顾子烨进聂家第一天，就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谁敢惹他，就会挨揍。

不说聂家，许家的人也是一样，而今天，他连赫连福明都敢杀！

之前聂英卓还以为顾子烨是傻了吧唧的不懂京都水深，所以胡作非为。

可是现在想想，倘若顾子烨根本不傻，而是拥有惊人的背景呢？

如果是建立在这个前提下，顾子烨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可以理解了。

正因为他背后有着无可匹敌的超级势力作为底牌，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什么许家，什么赫连世家，算个屁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之前的作为，又是什么？

傻子？

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