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寒秋露，道，“经此一战，玄域已经没有我们二人的容身之地，我们只能跟随宫冥师尊一起离开。”

天之罪不语。

“你早就知道我们是明月楼的人吗？”叶擎问道。

天之罪不答。

“对不起……”寒秋露眼中露出几分愧疚，“当时师尊下令，让我们两个接近于你，好从你身上获取一些情报。”

“无需，对不起！”天之罪平静的回答。

“玄域差点被毁，我们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只是差点而已！”天之罪回答，“也幸亏没有被毁！”

“嗯？”叶擎一怔，“如果被毁会怎样？”

天之罪眼角轻抬，一双眸子泛着淡淡的柔光，”如果玄域被毁，明月楼中，除了你们二人之外，都会，死！”

都会死！

叶擎，寒秋露脸色不由的一变。

很平静的语气！

却是最霸气的话！

天之罪如置身于亿万星璇之下的一颗幽暗星辰，在他的身后，仿佛藏纳着一座无穷无尽的黑洞星系。

“跟着我吧！”天之罪很淡然的看着两人，以古井无波的姿态，道，“跟着我，会比跟着戏楼雨更好一些……当然，选择权在你们……”

说罢，天之罪自顾自的迈步离开。

气浪卷尘，衣袍起舞。

“出尘已落沧桑路，谁人不朽坠魔途。”

“罪身镌写无穷恨，可笑天地不容吾。”

……

诗号低吟，如狂风卷沙，云海逆流，天地间皆是充斥着一股令人心颤的萧瑟和悲怆。

吾为，天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