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市长大人，我们会乖乖听话的，可不可以留下来？”

【赵石头】：“市长大人你要去哪里啊，我们可以去找你吗？”

……

一声声稚嫩的声音，充满了孺慕之情，他们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方岚，一双双眼睛期待渴望方岚能够留下来。

方岚身体动了动，眼神有了变化。

正当系统心中大定时，小孩形态的它迎面就是一拳。

这一拳不仅把它其他拟态打没，还把它打飞，在地上滚了几圈！

人工智能是没有痛觉的，但是数据相当于是它们的生命，方岚突如其来的一拳，把它一部分数据打没了！

拟态的小孩脸也肿了一大块，看起来格外凄惨，更显得走过来的方岚没有人性。

方岚俯视地上的迷茫的系统，面无表情地握了握拳头，又是快准狠的一拳。

“双赢是吧！”

再一拳。

“至高无上是吧！”

又一拳。

“人工智能还想故弄玄虚，人类这么多优点不学，专门学坏的是吧，欺诈是吧，一个人工智能还想玩弄人心是吧？！”

方岚连续几拳下去，系统的拟态开始崩溃，露出蓝色的数据漂浮在空中，就像是流出了血一般，系统流出的是数据。

“等等，我没有骗你！”

该死，这个方岚怎么突然又发疯了？！

系统能够感觉到身上的数据不停地流失。

方岚居然把功德金光附在拳头上，用来打它！

功德金光是这么用的吗？！

等等，不能再打了，再打它的数据就真的没了！

方岚望着被她打得已经有一半身体都裂开，露出黑洞，里面漂浮流转着蓝色的字符的系统，这些字符方岚不认识。

既不是中文，也不是阿拉伯数字，记忆中任何字符都对不上，这是属于另外一个文明的文字。

“没有骗我？”方岚咧开嘴笑了笑，黑眸深处冷得令人发寒。

“需要功德金光做能量？你需要的是世界法则吧。功德金光对你们的确有用的，但和世界法则相比，如同鸡肋。你掌握了小世界的法则，才算真正掌控了世界。”

“说什么你离开了，这里就是我的世界，你是打算等我死了再回收这世界是吧。”

“让我猜一下，你们最后会拿这个世界做什么？

成为你们文明的玩物？

第n个后勤资源储备殖民星球？

一直以来系统内部凭空出现的资源是不是从另外一个被殖民的世界拿出来的？

还是说成为某个无限流的副本？”

“什么星球之主？不过是你们文明施舍的可怜巴巴一个地主，我应该欣喜若狂吗？还是说跪地磕头感谢高文明的人给我这个机会？”

卡拉一声，系统的拟态被打碎，露出了数据体态。

无数深奥的符文在空中漂浮。

“你是怎么知道的？”

系统最终的形态在空中浮动，它不懂，为什么方岚会知道这些。

这已经不是靠猜测就能知道的范围了。

它看了看方岚疯狂的眼神，和周围弥漫的金光，以及散发玄妙之气的锁链。

恢复了原始状态的系统，似乎将之前绑定方岚时生成的人性剥离，变回真正人工智能的性格。

就算它的数据都快崩溃了，也能冷静理智地推算。

它推算出了方岚为何会这么激动的原因。

“原来如此，这个小世界的天道正在和你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