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轻人来到了乡下，今年小学毕业的和中学毕业的学生们听从学校的指挥帮助农户秋收，地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我们以后就不用来了。”通过考试的那个强壮的男孩凑近莫如浣，似乎没看到一旁胡喜渐渐凶狠起来的眼神，“哦。”莫如浣转头看他一眼，继续麻木的重复割麦子的流程。

“我叫白木，很高兴认识你。”“哦。”莫如浣割着麦子，答应一声。

“不要这么冷淡嘛，大家都是同学，我叫古吉，认识一下。”那个很浮夸的女孩也围过来，莫如浣打了个哈欠，还是从奶奶那里走后门睡觉吧，反正是自家的麦子，真的，割麦子比上学都无聊。

莫如浣走了，“不许跟我哥套近乎。”胡喜龇牙，然后跟上莫如浣。

“看来我们的新同学不会很好相处。”白木耸耸肩，“嗯，”古吉赞同。“那个……你们好……”一个胖胖的人走过来。

麦子收完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来到了莫如浣家的院子外，“你是胡喜吗？跟我去圣女院吧。”“？”莫如浣没听说这个名字，而且她一开口就要胡喜跟他走，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

“奶奶，有人找。”这个时候就可以充分发挥自己小孩的身份。“谁啊？来了。”贾双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篱笆外，“你是？”贾双看着这个衣着华丽的女人。

她移开盯着莫如浣的目光，“你的孩子因考试优异，特此被我院录取，我是来接她顺便通知你的。”“圣女院？没听过啊，名字还这么奇怪，录取通知书呢？我看看。”那女人拿出一封烫金的信。

贾双拆开。

仔细阅读后:“这看着也不像假的啊。”贾双看着胡喜，“你去吗？”“我哥也去吗？”胡喜拉着莫如浣的手，“本院概不收录男性。”那女人说道。“不急不急，我们再看看。”贾双替胡喜推辞。听此，那女人转身就走，“可以。”

看女人走了，贾双又翻了翻信封，“先收着吧。”拿到屋里。

“哥，我不想去。”“又没人逼你。”

……

过了几天，“查到了，这学校看着还不错啊，我说胡喜，去上吧，京城的学校哦。”“不去，”胡喜摇了摇头，甄无点点头，“那就跟着你家的莫如浣哥哥过一辈子吧。”“跟我哥过一辈子怎么了，我还，还……”“还什么？”甄无好奇，“没什么。”甄无收回眼光，把圣女院的纸质记录收好，“哦，对了，那个女的找过我了，说了一些你很特殊，只有在她那里才能得到最好的培养之类的话。她甚至还在城里买了套房子，这是打算跟你耗下去了啊。真是，钱多的没处花了吗？”胡喜跑了，去找哥哥。

……

“你会来的，我等着。”那女人又来了好几次，都被胡喜拒绝，于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走了，真就没来过。“她怎么这么肯定？”胡喜不解，也许那里真的很好，也许她真的是天才，但她无所谓，她只要莫如浣。

在家又住两个月，到了开学的日子。“算算时间，又快到每八年一次的浪潮了。”甄无随口说着。她带了两匹马和一个同事过来。“是啊，每到这个时候，总是让人心情不好。”莫如浣眼神在青年和甄无之间来回转移，“想什么呢？”甄无掐了掐莫如浣的小脸，“你男人？”甄无笑容一顿，越发灿烂，手指越发用力，“脸都掐紫啦！”胡喜打开甄无的手。

“你就会护着他，算了，你跟我，你跟他。”甄无指了指同事，让莫如浣跟他骑一匹马。“常回家看看。”贾双出来送他们，甄单在屋子里抽着烟。“知道了奶奶！”

告别了奶奶，他们骑着马，一路赶到城中心，停在一栋黑色大楼前面，那里早有人在等着他们。

当年帮莫如浣和胡喜办居民证的老人也在，“队长，”甄无打了声招呼，“自我介绍到地方再说，我们先去城外。”马不停蹄的，他们又出发了。

“我们是城防军，而你们，是通过考试的新生，这里，就是你们未来的学校。”老头骑着马，冲在前面，他后面也驼了一个人。

“我希望你们能尽快融入这里，而融入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习惯死亡。”他丝毫不避讳路上的行人，足够大的声音传递在众人耳边。“可我们已经体验过死是什么感觉了。”一个被驼着的人说，老头没有回头，“做着一场逼真的梦，你就以为自己够资格讨论死这个字了吗？”他顿了顿，“你们还太年轻。”

他们朝着城外标记好的目的地进发，马匹跑的很快。突然，莫如浣胯下的马嘶鸣一声，向一旁撞去，青年拉着缰绳，重新控制住马儿。“你搂着我，别抓马屁股。”他回头一看，问题果然出现在莫如浣身上，马鞍有点硌手，捏的累了，所以莫如浣的才把手后伸，抓住马屁股上的毛发。“哦，”他答应一声，抓住青年外套的衣摆。

……

他们在一片收过的麦地上停了下来，一个透明的罩子挡在前面，外面就是森林，为首的老头下马，将手掌放在罩子上。一片片涟漪从手掌的位置发出，开了一道口子，刚好容人通过。

“下来吧，它们有人照顾。”众人下马。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古东，城防军一队队长。这是我的孙女，古吉，打个招呼。”“你们好~”

“我叫王玉，”“我叫白木。”这是壮硕两人组。

“我是甄无，”“我是胡喜。”全队四个女人，这就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