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辽东位于东方海域一角,距离大京王都有足足七万里路,中间被三座异山隔绝,若想进攻大京,必然要跨越三座异山,方可抵达大京王朝之外。
三座异山乃是周王山,灵台山,大天山。
其中辽东大军必然要先历经山势陡峭的周王山,其次是遍布密林绿植的灵台山,最后再经过峰顶之上宛若平原的大天山,方可抵达大京!
韩城负手而立,手拄长竹锏,站在城墙上对楚川分析辽东局势。
“十四日之后,皇帝将会率领十五万大军御驾亲征,去周王山伏击辽东大军,将辽东十万大军削弱三分,若是那辽东大帅阿勿萨耶不选择退走,便会与其在灵台山一战到底!”
“这几日你的修炼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想必是沉淀多年作用,仅仅一个月,你便抵达了锻体九重,在军营中也已经身居副将一职,这些日你便好生修养,莫要再来此处寻我。”说罢,韩城便离开了此地。
楚川看着远去的韩城,同时拿出衣袖中的楚绝坐在原地观看起来。
楚川之所以能在极短时间抵达锻体九重与楚绝有极大关系,如今楚绝第一卷的五页正文楚川已经将其掌握了三页有余。
上方所记载的修行之法与世俗的修行之法极为不同,但究竟是何处不同,楚川也说不上来。
楚川一步步走下楼去,回到了普通军营内,以楚川此刻的能力与职位,本是可以住进黑军营,但为了照顾龙虎山的三百余人,楚川依旧选择身居普通军营,与武夫等人同住一个帐篷。
“楚大王,几日不见,你的实力我们哥几个都完全看不透了啊!你现在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步?”孙药命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大口喝酒,同时看向楚川问道
“初入锻体罢了,无需在意,倒是你们几个,这才几日不见,没想到已经修炼到了真气五重境,看来要不了多久便能追上我了。”楚川开了个玩笑说道。
“哈哈哈!楚兄弟就是爱说笑,你有当朝辞退的副帅指导,还有家中世代传承的真武,我等粗人怎可能追得上楚兄弟?”武夫打趣笑道。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山上的俗人跟楚小兄弟比不得。”刘三娘玉手捂着嘴角,也是一同打趣道。
待得天色渐暗,楚川依旧在军营与几人一同闲聊。
接下来的几日,楚川便是与众人在军营给大家伙烧火做饭,跟随大部队一同训练,有机会便指导原龙虎山众人修行锻炼,仅仅数日,便将三百余人从普通军营一同拉进了绿军营之内。
三百余人平日里有说有笑,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楚川已经完全融入了原龙虎山一伙人内,不再被当作外人看待,走到哪里都能被认出。
实力也因为突飞猛进的关系一度被认成新军第一人,毕竟整片军营,能在短短数月时间,抵达锻体九重的人才唯有楚川一人。
天色渐入黄昏。
七人身披黑甲,腰间缠着紫金令牌,闯进了绿军营内,开始逐个掀开帐篷。
“楚川何在?哪个是楚川?有胆就给我站出来!”为首的黑甲男子大声喝道。
此言一出,整片绿军营便从寂静中沸腾起来,要知晓绿军营可就一个叫楚川的,她可是有隐退副帅指导,乃是皇亲国戚,实力也不容小觑,锻体九重,可是如今的新军第一人!
要知晓前些年来,新军想要抵达这个境界,起码需要五年时间,但楚川仅仅两三个月便到达了如此境界,如此猛人,竟还有人敢上门找麻烦?
众人皆是有所震惊。
武夫怒骂道:“我想见识一下到底是谁不自量力,敢来此地找楚兄弟麻烦,真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武大哥说的对!楚大王是何人?那可是平日里带着我等吃香喝辣的大王,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来找楚大王麻烦,如此不知好歹,我孙药命第一个上去干死他!”
待得此话说完,孙药命看向前去,只见的七人身披黑甲,头戴红巾,孙药命颤颤巍巍,一脸惊恐道:“身披黑甲,腰间有着紫金令牌,莫非是十几位副将不成?”
“不错,如此打扮,正是副将。”楚川笑道。
“楚兄弟,莫慌,我们这里百余人,他们怎敢轻举妄动。”见楚川准备起身,武夫立马劝阻道。
“莫慌,区区七位黑甲副将,我楚川又怎放眼中,我去会会便是,顺便让兄弟们见识一下你们大王的本事。”说罢,楚川便起身站起。
为首黑甲将见楚川站起,也是将其认出,便开始说明来意。
“楚川兄弟,我等并不是要为难你,只是听闻楚兄弟仅仅用时两个月不到,便从真气三重修炼至锻体九重。”
“而且据说楚兄弟为了昔日的三百弟兄,至今都未住进待遇更好的黑军营,每日还指导军营兄弟们锻炼,给兄弟们一同做饭打杂,我等前来便是想要一睹楚兄弟真容,见识一下心中敬佩的神人,同时也想与楚兄弟切磋一番。”
见来者说明了来意,楚川便也不予吝啬,起身向外走去。
“既然来都来了,我楚川自然应当满足各位需求,随我前来便是!”说罢,楚川便向着帐篷外走去。
七人见此,也是会心一笑,一同向外走去。
“这可是副将之间的切磋,定然不可错过!”话音落下,孙药命便一溜烟向外跑去。
其余人见此一幕,也是纷纷起身,不再休息,准备去一睹副将之间的战斗。
黄昏夜色渐渐暗淡,却是悄然浮现最后一丝黎明黄昏,为比武场的众多看客点灯。
有秋风将秋叶扫落,落至城墙外。
七名黑甲将皆是报上了自己的大姓。
“在下秦明!”
“在下秦川!”
“在下李元士!”
“在下薛广仁!”
“在下徐峰!”
“在下杨真!”
“见过楚川兄弟!”
望着眼前的七人,楚川咧嘴一笑,没有丝毫废话,起身拔刀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