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点头，答应的爽快：“当然。”

“你们应该已经查过我了，我叫林汐浅，住在云城。”

她特意咬重了林汐浅三个字，但蒋凡眼里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而是回答了她的后半句。

“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在云城也有据点。”

夙若眼底出现了一圈水波，继续说：“我还是一个学生。”

“我们部门有不少学生，风仰也是。”

旁边的少年听到自己的名字，朝她咧嘴笑了笑。

“待遇怎么样？”

蒋凡很大方：“待遇还是优厚的，有哪里不满意的你可以提，只要不太过分，我们都能答应。”

“这么好说话？”

蒋凡临危不惧：“我们急需用人。”

“那找一个医药大家不好吗？偏要找我去当学徒？”

蒋凡强行解释：“呃……需要后继有人。”

夙若收起眼底的异样，这人身份不简单，可能接受过反摄魂的训练，普通的术法对他无效。

但他太操之过急了，也可能是认为小姑娘好糊弄，没有可以伪装。

甚至不必启用高级的摄魂术，她也能将他们的目的猜出七八分。

“明白了。”

“那……”

“我答应。”

她答应得痛快，蒋凡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刚刚问了这么多，他还以为是哪里露馅了。

“那我带你去见见你的老师吧。”

夙若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了：“有些晚了，不会太打扰吗？”

蒋凡一拍手：“噢对对，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那明天我再来接你过去。”

“就在这里，我会过来。”

“好。”

风仰在后面绅士的买了单，和夙若道别离开。

夙若点点头，没有起身送他们，而是继续坐在原地喝着手里的咖啡。

门口传来两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清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