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喜欢男人的，看到就想狠狠揍一顿！”

“咳咳咳咳！你有没有人性啊！”

我拍拍他的头，笑得温柔。

“这样揍起来才不犯法啊，多爽。”

“你果然没人性！”沈之衡低声说道。

“我就是太有人性了，才让你感受感受社会的毒打。”

“是你的毒打！”沈之衡非常不满。

“不，是你的毒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你？完全是因为一个人坐牢，挺无聊的，什么都没带。有个隐形玩具也还是挺不错的。”

我点点头，对自己的想法很是满意。

“你怎么……像是解开了封印，释放出了新人格一样？”沈之衡用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盯着我。

“也就是偶尔出来放放风。”我笑着回答。

“行，我认栽！我认栽行了吧！”

沈之衡双手一摊，彻底宣告投降。

“嗯，那就说正事。你和谢君澜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过节谈不上，也就是看他不顺眼。”沈之衡语气轻佻，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手别抖，眼珠子别乱转。说实话，真情实感的事。”

“你是魔鬼吗？”沈之衡汗颜。

“可以是。”

“你还是收敛着点吧。”

“看你表现。”

沈之衡皱起好看的眉毛，满脸不情愿。

“说就说！小时候，我，谢君澜，韩奕晨还有卢聪聪，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谢君澜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呵，不过后来证明，这不过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谢君澜怎么你了？”我想不明白，他为何对谢君澜敌意这么大。

“说起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在绑架的时候救了韩奕晨，把我留在了那里。”

“你怎么逃出来的？”听他这样说，我有些好奇他是如何逃出生天。

“当然是杀了他们！世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该死！”沈之衡咬牙切齿，眼神里涌出滔天恨意。

“那卢聪聪呢？她把你扔哪儿了？”

声音低缓如清泉，莫名能安抚沈之衡翻滚的情绪。

可，说出来的话，却从不好听。

“她不配。我单纯看她不顺眼。”

“你觉不觉得，你应该挂一个眼科？”

“嗯？你在跟我讲笑话？还是在气氛这么沉重的时候讲笑话？”

沈之衡简直快要气到昏过去。

“那你看我顺眼吗？”我勾起唇角笑了笑。

“什么？”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有些愣住了

“你要是看我不顺眼的话，你这两只鬼眼我就给你打掉。”

“我有的选吗？”沈之衡白了一眼，接着说道。

“你有。”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且仅有一个选项。”

“我谢谢你。”沈之衡气的两眼发绿，但是面上依旧带着笑意。

“不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韩奕晨撞死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会秉承法律的公平和正义为我报仇吗？”

沈之衡嘲讽的笑着，还透着真正属于厉鬼的冰冷戾气。

“你是鬼，法律的公平照顾不到你。但我的公平可以。”

我语气漠然却又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沈之衡，做鬼，记性不要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