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医死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从此便背负上了罪人的标签。
他推我入火坑,将我送上别人的床……
我以一生疯癫换取余生自由,岂知他又深情似海,爱难自已。
情爱,真是时间最难以揣摩,最最荒芜的东西。
可战煜,我对你的感情,早已始于南,葬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