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物即便书本上都没有,他们能不震惊吗!
更震惊的还在后面,那个大鸟发现了地面的蛮瘦,居然俯冲而下,伸出利爪,抓向蛮瘦。
蛮瘦也不是吃素的,对着天空一声咆哮,天摇地动,简直若平地惊雷般炸响。
两者很快撕打起来,像是两座小山在草原滚来滚去,尘土沙石崩飞,鲜血漫天飞洒。
这场面真的血腥而暴力,更是残忍。
大鸟抓瞎了蛮瘦的一只眼睛,蛮瘦撕断了大鸟的一只翅膀,花羽零落,似是一棵棵花树在天空飞舞,当真壮观。
继而凄厉的惨叫响起,尖锐刺耳,周围的草木都剧烈颤动起来。
李大志、陈敏和候明明赶快捂住了双耳,仍然感觉耳膜欲撕裂,疼痛难忍。
片刻后,尖锐刺耳的兽吼声更加巨大,在空气中都清晰看到一束束巨大的音波横扫向四面八方,所过之处草木尽断,即便断了的草木也被撕碎在空中,变成了粉末。
李大志、陈敏和候明明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双耳淌血,周身肌肤寸寸断裂,鲜血啾啾外冒。
“我们该怎么办?”
候明明大声问向李大志和孙有才,然而他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呐喊,就像失去了听觉,更看不到李大志和陈敏任何反应。
……
柴晓美看到了一处石刻,其它石刻都是匆匆扫过,并没有留下什么好感,然而那处石刻让她瞬间集中了精神看去。
那处是万丈红尘石刻,普通的山村宁静祥和,男耕女织,炊烟袅袅,儿童笑捉迷藏,老人面带慈祥,夫妻恩恩爱爱,似是人间净土。
柴晓美静静的站在村中的石板路上,感受着浓浓的烟火气息,看着一张张开心知足的脸庞,她笑了,笑的很美。
这或许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与金钱与名利和权势无关。
她迈开脚步,红色的长裙在春风中翩然,似是那乡野间盛开最美丽的野花,娇艳妩媚。
这时柴晓美看到一个老妪,手拄拐杖默默的坐在村中的石碾上,这个老妪驮着背,满脸褶皱,头发稀疏。她不停的抬头向村外张望,看向村外那弯弯曲曲,不知通向哪里的小路,每看一次,脸色就多一分黯然,由于年岁过大,看了没几次,就没有扬起头颅的气力,只能无力的垂着。不过,休息一段时间后,她再次昂头向村外看去。
这已经成为了一幅机械性的画面。
柴晓美很是好奇,慢慢的走了过去,问道:“老奶奶,你在看什么?”
老妪肩膀微抖了下,显然有人与她说话感觉很吃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与她说话了,她缓缓的转过了头,抬头看向了柴晓美。
柴晓美也终于将这个老妪的脸看的清清楚楚,脸色发黄,皱纹密布,脸和下巴都垂下了松弛的皮,眼皮也松弛下垂,并且眼睛已经有些浑浊暗淡。
这个老妪看上去的确很老了,那眼睛似乎已经看不清东西,可为何还要向村外张望?
现在的柴晓美更好奇了。
老妪看着面前如花艳丽的柴晓美,眼中似乎泛起了一丝精光,随后又暗淡了,对于柴晓美的问话,她似乎也忘记了回答。
这个老妪神智似乎有些不清了,这是柴晓美对老妪的评价,然后继续问道:“老奶奶,您坐在这石碾上,在看什么?”
老妪有了反应,用浑浊不清的话语说道:“我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柴晓美很是吃惊,问道:“你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