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马术赛,刚好又是温拾卿的特殊小日子,她没有参加,还决定以后再也不参加马术赛了。
不过,她还是来到了马术赛场,来找薛元放兑现那个惩罚。
“薛元放,我也不让你从京城南门爬到北门了,你就在马赛场上爬一圈如何?”温拾卿看着一月不见,眼眶泛黑,瘦骨如柴的薛元放,非常惊讶,打趣道,“你这是得了不治之症?”
薛元放狂躁的吼道:“温拾卿,你他娘的,我爬你娘。”
这一个月,他吃不好,睡不好,更害怕夜晚来临,大脑胀痛难忍,人更是恍恍惚惚。
被温拾卿这么一说,火就来了。
都说骂人不骂娘,温拾卿被他骂的,当即怒起,狠狠的给了他两拳。
把人按在地上趴着,恶狠狠的说:“薛元放,下次再喷粪,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一旁看戏的凌子楚,程顺之,温远城,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薛元放上次倒豆油害他们的仇,都还没有时间报哩!
凌子楚助威道:“拾卿,你往死里打,药费我出。”
“表弟,这家伙心眼毒的很,那天要不是二皇子带你参赛,你怕是和我们一样,要躺上半个多月了。”
程顺之说着,就要来搂温拾卿的肩膀。
他是温拾卿外祖家的表哥,两人平时走的近,温拾卿在外扮演男子,对于他的亲近,多是忍着。
慕洛琛率先一步,抱住温拾卿肩头,把人拉进自己跟前,让程顺之抱了个空。
温拾卿脸色一暖,慕洛琛帮她赢了比赛的事,她从别处了解了。
小弟弟很厉害,比她想象中的还棒!
慕洛琛余光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弯,很快松开了她。
他蹲在薛元放跟前,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一个黑色蝙蝠正扑腾着翅膀。
他把瓶子放在薛元放眼前,晃了晃,笑盈盈的说:“薛元放,开始吧!”
薛元放见到那蝙蝠,惧的浑身发颤,缓缓仰起头,看着慕洛琛那人畜无害的脸,嘴一瘪,哭着说:“我爬。”
他爷爷和爹,都警告过他,别去招惹和皇后娘娘有关的人,他们都很邪门,惹上了会送命的,以前他年少轻狂,偏偏不信,现在他信了。
下午,温拾卿没有参加马术赛,五大世家的孩子,也没有参加。
众人没有看到精彩的马术大赛,却欣赏到了薛家继承人薛元放,满马场的爬。
他们都知道慕洛琛和薛元放的那个赌约,也非常肯定,薛元放绝对不会兑现承诺。
现在薛元放爬了,还是心甘情愿的爬,看来皇后娘娘的二儿子,也不简单啊!
而后的两年,温拾卿在国学书院,喝了两年的红糖水,直到程氏求到洛霓那里去,她才离开。
洛霓看她地理学的不错,就把大枭国的天灾救援队,交给她去管理。
慕洛琛在她离开后,就去了皇家暗卫营,两人见面的时光慢慢少了。
四十多岁的温庭傅,依旧是风度翩翩,丰神俊朗的模样。
看着比他还出彩的儿子,自然想给他定一门好亲事。
程氏自然不肯,本就水火不容的两人,因儿子亲事,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程潇,拾卿今年十八岁了,早过了议亲的年纪,你这样拦着他,不准他成亲是什么意思?”
“她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生了她,差一点,要了自己的命,我不想她这么快成亲。”
程氏看着多年没来她院中的男人,心中除了恨,还是恨。
他宁可宠爱那些替代品,都不看看她这个正妻一眼。
这些年,她一个人带孩子,一个人教育她,用自己的嫁妆给她请师傅,学武艺。
而他这个父亲,就因为她下毒害死了他的妾室韩思兰,就对她们娘俩不管不顾。
现在他又凭什么来管她卿儿的婚事!
温庭傅看着眼前的妻子,他虽不爱,原本也没有那么多怨的。
可她心思恶毒,思兰生下孩子,还没有满月,就被她害死了。
而那些女子又被洛霓要走了,他只剩下思兰和念幽,她还给他害死一个,怎能让他不怨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