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单会引发争议，甚至会引起父子之间反目成仇，这样的戏码，在古代已经屡见不鲜。

“当年我被曹家抓走时，王国胜还是在个家族里名不见经传的后生，未曾听说过，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王荡说道。

“就是因为这个？”

陆凡觉得有些好笑：“人都是会成长的，有些人的成长，往往就在一瞬之间，更别提十年。”

“十年，他十年的成长，就是在明知道墨家会在今天报复王家，还把王家上下千名族人置于府中等死，而不给他们考虑任何后路？”

王荡摇了摇头：“家族尊严固然可贵，可再大的家族，也是由一个个人组成，他本末倒置，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耀，而置上千王家族人性命于不顾，这样的人，或许是个悍将，但绝对不是可以镇守一方的帅才。”

陆凡闻言没有说话，他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王尚志和王国胜，在墨家给了具体期限，明知不是墨家对手的情况下，自己会怎么做。

他在南都三年入赘，早已经养成了小富则安，大危破难的习惯，他会把自己身边的人妥善安排好，再去跟仇敌死拼到底，用自己的命，给身边人铺出一条活路。

“对了。”

王荡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问道：“我方才见你出手击碎曹圣血影掌，似乎是用肉身强撼，并且你体内真气也不见流动，像是淬体者的手段。”

“在这段时间里，难道你有什么奇遇不成？”

王荡本身就是炼体者，所以对陆凡方才出手的招式，极为敏感。

此番强悍的肉身，虽说不是睥睨天下，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蜕变而成，就算是他，也感到微微惊讶。

“确实，我现在已转修淬体，尚在摸门槛的阶段，让王老见笑了。”

陆凡大方承认。

“还真是炼体？”

王荡闻言也来了兴致：“师承何人，所学何法？”

师承？

陆凡藏在面具下的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古风名这个人，王老有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