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安排，这个时候威廉公爵应该是在卓然夫人身边的。

可是在几分钟之前，卓然夫人就已经不知道威廉公爵去了哪里。

也罢。

消失就消失。

这么多年了，一到重要场合，威廉公爵能够出现露脸都已经给足了面子，基本都是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喝酒去了。

不喝到酩酊大醉，是不会出现的。

“来人，安排上座。”

随着卓然夫人一声命令下，早就准备好的下人们，将上坐整理出来。

皇室的一众医疗和伺候的人紧跟在老国王后面，陪同老国王带着乔西一同坐到了高位上。

即便落座，老国王这拉着乔西的手就没放开过。

“孩子，这些年你受罪了，受委屈了。”

“是爷爷不好，没能早点把你找回来，委屈你了。”

“受苦了。”

老国王一直在念叨着这些话语，眼眶通红的厉害。

是真的心疼。

只是他目光原本是在乔西脸上打量着，却不受控制的，穿越过人群，看向站在人群后方，同万晨歌站在一起的慕安安。

慕安安全程冷静，脸上也没多少表情，就好像是宴会里普通一个看戏的宾客一般。

不带多余的表情。

在老国王目光扫过来的时候，慕安安也只是礼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