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公爵明显说胎记的事，就是想要收到慕安安这样震惊的表情。

他得意的冷笑一声，随即掀了被褥下床，整理着身上还穿的昨天的衣服。

“下一次，我喝醉的时候，记得给我换衣服。”威廉公爵厌恶的说道。

回头看着还处于沉默的慕安安，“听到了？”

“听到了了。”慕安安回答，“只是”

慕安安偷看了一眼威廉公爵，欲言又止。

“呵，你是想问我，怎么还记得你脸上胎记的事？”

慕安安点头。

威廉公爵轻笑一声，倒是没着急回答慕安安的问题。

而是隔了大概有将近一分钟的时候，才走到慕安安面前，上下打量她，然后说了一句，“我女儿要是在我身边，估计跟你差不多大。”

慕安安觉得，自己并不能很好的跟上威廉公爵的脑回路。

现在谈的是胎记的问题。

但威廉公爵一直跟她扯其他有的没的。

与此同时，威廉公爵说了一句，“我看你第一眼，就从你身上看到了卓然当年的影子。”

“当年她生下女儿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么大，那时候她还很温和，欲望没有那么强，身上气质自然也没有如今这般锋锐。”

威廉公爵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些幻想。

慕安安想起那天晚上在凉亭里，威廉公爵看着她背影，把她当成卓然夫人年轻时候，吐露的一些话。

然后是现在提起过往，又说的这些话。

就很直接可以感觉到，威廉公爵是非常怀念曾经的卓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