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抱了抱可爱的弟弟，说道：“粘粘也是大孩子喽，你呀，要不要考虑早个恋？”

“比起这个，果果哥，我想问标是什么感觉。”粘粘乖巧地看向果果，“疼吗？”

果果幽怨地看了楚凌舟一眼，微微叹气：“很遗憾，我没有资格回答你这个问题。”

正在围观大人们打麻将的白白红了脸，小声说：“就是被狗啃了一口的感觉。”

小酒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偷偷捏了捏白白的手。

粘粘歪头，心想话可不能这么说，普通标记是被狗啃了，完全标记岂不是被狗日了？

“唉。”粘粘遗憾地说，“两个哥哥竟然一个都没标啊。”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粘粘说的是“完全标记”，非常十八禁的标记。

叶言把粘粘捉过来，哭笑不得地说道：“好奇心会杀死猫，粘粘，你才十一岁，你想什么呢。”

“人家好奇嘛。”粘粘看向麻将桌，大喝一声，“啊，爸爸要胡幺鸡！”

“啊哈哈哈！我先糊一步！”叶知空哈哈大笑，“粘粘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孩子我喜欢哈哈哈！”

好久没过这么热闹的年了。

原本，楚凌舟以为自己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聚会的。但很意外，公主不在意他的阶级和身份，还拉着他问了好多学校的事情。

楚凌舟和叶宁一起给公主和老将军倒了茶，沉声说道：“将军，公主，祝你们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公主挨个孩子摸了摸，慈爱地说道：“崽子们真不错呀，来来，红包给你们，拿了红包就出去放烟花玩吧。”

楚凌舟帮果果点燃了烟花棒，握着果果的手用烟花棒在黑夜里画了一只小狐狸。

“阿宁，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果果点头，犹豫着说道：“你想听实话吗？”

“恩？”

“我……”果果害羞地抱着楚凌舟的腰，“我的愿望是和你结婚。”

楚凌舟懵懵地说：“什么？”

耳朵非常灵的粘粘跑过来拍拍楚凌舟的肩膀，小声说道：“威猛先生，告诉你个秘密哦。”

楚凌舟脸有些红：“什么秘密？”

“果果哥小时后想嫁给酒哥，不过被爸爸阻止了。”粘粘笑弯了眼睛，“他俩还想举办沙滩婚礼呢！”

“粘粘太适合做情报人员了。”酒哥无奈地微笑，转头把订婚戒指套在了白白细长的手指上，“给你的。”

白白看向自己的戒指，紧张地有些结巴：“这，这么早啊……叔叔他们，知道、知道吗。”

“我只想要你做我老婆。”酒哥勾起嘴角，“你愿意吗。”

“我愿意呀……”

白白伸出手又仔细看了看戒指，一旁的果果贴着校霸耳朵说：“哥哥，我也想要戒指，我还想你标记我，把我填满……”

楚凌舟招架不住小狐狸精果果，又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亲。

叶知空推开门就看到了院子里谈情说爱的两对情侣，只好默默把门关上。

他从后抱住柠檬，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

柠檬挑眉：“怎么了，你又想peach？这是公主府。”

“院子里简直中老年不宜。”叶知空心酸地说，“我的果果啊……”

叶知空躺在老婆大腿上，打开光脑云相册，认真翻了起来。

自从换了工作，高步远就很喜欢的摄影，从果果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拍摄自己家的日常。

因为能力出众，他也有很多当校长的机会，但因为想要早点回家陪伴家人而拒绝了升职。

徐星晓和他意见一致，两人成了首都星军校的金牌教授，一个教物理，一个教化学。两人每天四五点就能消失的无影无形，徐老师情真意切地说：“帝国新闻把我夸的特别有理想和抱负，其实我最喜欢的可能是躺着。”

高步远也一样，他喜欢在叶狗身边看着他玩。

随着不断翻页的相册，很多记忆涌入了叶知空和高步远的脑海。

“看这张，果果多可爱。”

那天，叶知空推着果果的小车在超市买苹果，果果穿着毛绒小兔子睡衣，捏着超市的红苹果不松手，被叶知空强行抱走后还哭了鼻子。

叶知空蹲下来和果果讲了半天道理，果果最后点了头，抽抽搭搭地跟在叶知空身后，手里还牵着个气球。

“你拍果果哭干嘛呢。”叶知空心疼地说，“我现在也怕他哭。”

“没什么，就觉得你给果果讲道理的时候挺可爱的。”

往后翻一页，是高步远过生日时，叶知空和果果同时亲吻他的侧脸的照片。

“拍照是个好习惯啊。”叶知空握住了高步远的手，“这样幸福的碎片随手一翻就能看到了，希望果果和小楚也能有很多幸福的时光……我是该放手了。”

“是的，该放手了。”高步远看着窗外的烟火轻笑，“他们该有自己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