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呢?那个小子上哪去了?”他要是想看看他要怎么跟自己解释这情况。
夏农虽半醉但办事还是很有效率,他马上向提小狗一般将他与那些跟班一把抓来,凯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早就吓的脸色惨白。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否则我就剥夺你希特斯的姓氏。”他多次捣乱都看在他双亡父母上原谅他的过错,但这次他不打算轻饶他。
“我很抱歉,违反规定来到这里,但那是因为我是被夜翎叫来的。”反正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死,乾脆来个死无对证,将过错都推到夜翎身上。
“夜翎?”
一听到盖朗有意听下去凯瑟接着说“就在一星期前,他突然传信过来,说要给我看个东西,虽然我拒绝他很多次,但他说不过来的话就不算是希特斯,信里还嘲笑我,我是气不过才来的。”
“是吗?”盖朗停了一下回“那他叫你来之后发生什么事?”
“朗哥,你不要听他胡说,夜翎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前几天他还问我传信鸟是拿来做什么,他连用途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利用传信鸟叫凯瑟出来?”
夏农在旁边大声喊冤,盖朗沉默一会“那他为什么要问你传信鸟是做什么用途的?”
“这……我没问。”这下换夏农无言以对。
“你接着说。”遇到这事必须没有任何私心,公平的判断因此他现在必须先听凯瑟的说词。
“来这里我找到夜翎,他跟我他想要除掉龙凛。”
听到这盖朗皱了眉头凯瑟接着说“我当然马上拒绝痛斥他,只是今晚他跟我说,他已经得到希特斯的姓氏,再说他自以为自己的武力在龙凛之上,他自以为大人您本来就有这意思,因为龙凛他是席恩罗敏恩的孩子……”
“浑蛋东西!”盖朗突然咆啸起来,其它的佣兵瞬间全半跪下来。
凯瑟把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但他还继续接“龙凛会掉到洞还有突如其然失踪这都是夜翎安排好的,我很想阻止但他们就像变魔术一样消失,恐怕凶多吉少,请大人饶命这都是他安排好的陷阱,他要嫁祸於我。”
夏农一时听得也糊里糊涂只好回“朗哥,人先找到再说吧,现在说什么都白费心机。”
这样一咆啸完盖朗沉默良久再度开口“凯瑟你的处分就暂缓,并不表示就无罪,现在应该赶紧找到龙凛与夜翎。”
语毕,盖朗转身离开现场夏农也跟上,其他人只好继续搜索。
远离人群盖朗在树旁停下来,将积在心里怨气集在拳头上挥拳在树干上“可恶!”
夏农在一旁开口“别人爱说闲话就让他说去,嘴巴长在他们脸上这是你能控制的吗?别往心里去嘛。”
他颓废的靠着树滑落坐在地上“因为这样的传言已经逼死龙凛的母亲,如果再逼死龙凛我……”
“不会的!那孩子一直很坚强,他就像嫂子一样坚强,一定福人自有吉像你别太过担心。”
“坚强?在我看来他很逞强就跟他母亲一样的性格,他不会将心里最深处的话说出来的,但我看得出来他只是在逞能,身为父亲我到底能为他做什么?到底什么时候那些人才能闭上狗嘴……”
他一直很内疚,梨佳的事,龙凛的事,身为领主他有很多不得已,莉露丝说的没错当他的夫人,根本是找死。
“朗哥,你生气该不会是没有碰到莉露丝那个女人而生气吧?”
夏农这突如其来的发言让盖朗脸色凝重的望向他“你在胡说什么?”
他又恢复他那无厘头有话直说的个性“我就想说没这么快,应该是被她扫地出门,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很难搞……”
“她真的很难搞,这点我无法否认……我可是被她念到无话可说。”
见他平静不少夏农才用转回正题“关於凯瑟的话我总觉得有古怪。”
“这些日子有夜翎在的确让龙凛有不少变化,没有那孩子在龙凛或许还会紧闭心灵不与人接触,但是……也是这样才让人担心,最贴近自己的人往往才是最中伤自己的人,再说夜翎他自己本身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与赛迪亚有关连,再怎么说也太奇怪了。”
“奇怪是指他一脸娘们的样子吗?”夏农接。
“当然不是,你的脑袋只能转到这样吗?”不管算了也是因为夏农这样没心机才让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
“身为‘太古’应该一切以复活爱娃女神为首要任务,为什么要反过来培育夏克荣娜的继承人?这点实在看不透,再说夜翎他是谁?这也是摸不着边我虽然很期待他有飞跃性的成长但还是会忧心,如果他要对龙凛下毒手,那也就表示他的人格根本不是合成为王……”
“王?夜翎吗?”夏农摇着头“朗哥千万不要把女人的话当真,搞不好赛迪亚是闹着我们玩的。”
“闹着我们?何必搞得这么隆重?夜翎如果觊觎领主之位,就只能解释成他的野心小,可是照之前的种种迹象来说他搞不好连领主之位都无心,其实他实在是很单纯的人,有时候无心比有心来的可怕。”
“照你这么说,是凯瑟撒谎罗?”夏农摇头“这死小子要是让我知道是他撒谎我一定要修理他!”
“总之先找到人要紧,之后的事之后再定夺吧。”毕竟再找到人之前都是白谈。
◎◎◎
在地道寻找其他出路的的夜翎根本不知,地上发生了什么事,这地洞很显然并不是封死,他在里头还是能感觉到风的流动。
他走了一段路遇上一到墙他只好向另一个方向前进,不久他便遇上岔路,他苦恼的搔着后脑“这里是迷宫吗?”
此时左边通道传来阵阵水声他只好往左边前进走没多久,整齐切面的墙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水侵蚀的墙面,以照惯例这些地下水应该通向外头的河流,再走没多久便看见河道流动着“找到了。”
再往前走应该就是出口,当他这如此想时。
夜翎突然一阵背脊发冷,本能的向右边一闪,闪过突如其来的劈砍,他顺势转身看清攻击他的人是……
“什么东西?”说是人有些牵强,顶多是木块的聚集成的木偶,手里的木刀也粗糙的可以。
夜翎摆好攻击姿势,眼前的物体他简称人偶,它举起手中的木刀,朝自己劈砍过来,他谨慎回避着在这狭窄洞窟,边观察着它动作在这洞窟挥动着手中的木刀,动作却如此顺畅,它不好对付。
下一秒他抽出腰间的剑将它刺向人偶“喝——”
它用手中的木刀朝夜翎的剑砍过去瞬间改变他的剑轨,夜翎将刀刃一转瞬间将它手中的木刀砍断,它很快用断掉的剑刃刺向夜翎的右臂。
“呜——啊!”瞬间突刺的力道让夜翎向另个方向弹飞,他重摔在地上臂上的上又再度渗出血,他痛苦的护着右臂,本来还以为可以撑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