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无奈地解释道：【因为那是设定啊，就好像电脑一开始就被设定成那样一样。】

顾冰雁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没事。以后我多夸夸你。”

系统却完全没有被感动到，它反驳顾冰雁道：【那不一样。】

顾冰雁挑了下眉，“哪里不一样？我夸你就不行？你是不是欠呐，就喜欢我骂你吗？”

系统瘪嘴道：【我是想被人夸……】

顾冰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给我闭嘴啊！”

然而系统已经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你又不是人！】

顾冰雁：“……”

她又捏紧了拳头。

顾冰雁扭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着系统道：“我可能不是真的人，但你一定是真的狗！”

系统刚开一个头想要反驳，【不，我是电子……】

我是电子产品啊！

顾冰雁已经提前截断了它的话：“对，你是电子狗！”

系统：【……】

算了，它讲不过自己的宿主，还是投降吧。

顾冰雁看见自己的识海上缓慢地升起了一面小白旗，再结合系统突然的沉默，顾冰雁知道，这次自己又赢了。

她满意地勾勾嘴角，继续对红月说道：“害，瑕疵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这个空间问题，其实也和材料、原料没关系，就算给了我足够的材料我也炼不出大的容量。”

“什么？为什么啊？”红月十分骇然，显然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顾冰雁说道：“唉，其实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跟宋生大师说了就好，就你们两个知道就行，别往外说啊千万。”

红月脸上的表情十分地真挚且庄重：“保护每个客人的隐私是澜沧拍卖行必须做到的底线。”

“嗯嗯。”顾冰雁满意地点点头，得到红月的保证后，放心地继续说道：“其实是因为……我受伤了。”

好像怕红月不知道严重性一样，顾冰雁还特地在后面加重了语气特意补充地对她说道：

“是那种很重、很重、很重、很重、很重的伤！”

一连用了五个很重。

足以表达这伤势的严重性。

也足以让此刻红月完全震惊。

什么？？？！！！

她眼前这位炼器大师居然是受了伤了，还是那种很重、很重、很重、很重、很重的伤！

红月此时内心的震惊不异于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