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所领悟到九级的种种大道，化作一条条道纹，照亮了清空太虚，待得对方旧体碎，大道铸成新体，便会铭刻其上，彻底化为祖神。

“看来这个凌霄，要失败了……”

萧叶观望了许久，默默摇了摇头。

如他当初。

在主宰大界中，拿程闻和程意做‘试验’，极为的小心。

两者每一步的筑基，都花费了极为漫长的时间，真的没有任何欠缺以后，他才准许两者突破到下个境界。

而这一千多叠纪。

混沌中诞生出的完美生灵，修行破境速度，比同时期的程闻、程意要快上许多。

这其中，固然有完美生灵修行法，已经形成完成体系之功。

但也免不了，一些完美生灵在修行之余，变得心浮气躁。

毕竟。

完美生灵筑基的时间，太漫长了，又需要从凡阶开始修行，有时候一个阶段要花费好几个叠纪还不止，每一步都容不得马虎。

可眼睁睁看着身旁，其他生灵探入高境，有多少人还能耐得住？

这就会造成，完美生灵在修行中，根基有缺陷。

在平日的修行中，这无关轻重。

但在冲刺化为祖神的时候，就会被无限放大了。

他看出这凌霄，就有这个问题。

事实，也正如同萧叶所料。

待得大劫威力攀升到，大道都要被粉碎的地步，凌霄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多，几乎彻底破碎了开来。

他的意志尚存，依旧在疯狂吸收源界中的混沌精气，想要借此化茧成蝶。

但他自身，却支撑不了这样的蜕变，在大劫的轰击中，开始显现颓势。

在血光飞溅中。

另外四尊天才，都能真切感知到，凌霄的本源受损，正在快速衰退了。

“他要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