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命运主宰并不打算做什么，只是将选择权，留给你。”玄霄摇了摇头，苦笑解释道。

“若你真的，不打算再参与混沌中争斗，那数十根老参，足以让你安稳居于大荒，寿元永恒。”

“那个时候，我也会和你相见，但不会再透露这些，只是和你叙旧而已。”

“可若是你，还有斗志，我则会命运主宰使者的身份，与你相见。”

玄霄缓缓道，让萧叶一下子沉默了。

还有斗志？

他经历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结果成全了他人，心中有难以释怀的痛楚，真的还有斗志吗？

“萧叶。”

“从混沌离开后，我也去了不少一级世界，见到的景，或许不如混沌瑰丽，但也让我收获不菲。”

“我见过有人生于帝王之家，却沉迷享乐，最终化为尘土，和枯草同眠。”

“我也见过，有些人生于山野，资质平平，但未来却高悬于九天，和星辰争辉。”

“而你虽然转世，深受上一世影响，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始终存在，没有磨灭。”

“你可以为大荒中的弱小出手镇蛮荒野兽、开辟荒土，这虽是小善，但和你在混沌中，为众生血拼主宰，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你，始终是你，守护的道，永存心间。”

玄霄继续道，每一句话，都若重锤击在萧叶心间，让他表情不断变幻。

“圣子！”

说到这里，玄霄话语顿了顿，沉声道，“你愿意为了混沌，再战一回吗？这一次，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混沌，再战一回！”

这些字眼，让萧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一双拳头骤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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