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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的确买得很多，但这并不能算是铺张浪费。

大长老的身体状况我们从没有对外说过，所以宁燃不知道也是正常：就算是搂着火炉，大长老都绝不可能会觉得热。

随着天气一点点凉下来，我在兜里装满了暖宝宝，有事没事就往大长老身上贴一张，饶是如此大长老的全身也还是冰冷的。

我捧着大长老的手，搓来搓去，试图让大长老变得更暖和一点，愁眉苦脸道：“要是我受伤前，大长老你就……”

大长老按了下我的手，止住了我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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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那天温度降得很厉害，晚上我和大长老在他房中同吃了饺子，我注意到大长老指尖都泛着白色，伸手一握，大长老的体温冰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咬着饺子，说：“大长老，晚上我睡在你这儿吧。”

大长老微怔，我立刻发现我的话好像有什么歧义，连忙解释道：“大长老，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只是想给你暖暖。”

“你什么都不会的做的？”大长老表情怪异地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似乎有点忍俊不禁，不过还是答应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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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大长老房间恰好有多余的睡衣和洗漱用具。

我和大长老背对着背换着睡衣，我听着身后布料摩挲的声音，突然很想回头看上那么一眼。

就……就一眼……

我快速地回过头去，却发现大长老已经换好了衣服。还没来得及失望，我注意到，大长老的目光正落在我后背上。

他用微颤的目光描绘着我背后那道长长的伤疤，我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紧，连忙活跃气氛地挥了挥手：“大长老，我们睡觉吧1

大长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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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我的手臂挨着大长老的手臂，我的脸颊能感受到大长老柔软的头发，我的鼻腔中满是大长老清淡的气息。

我听到大长老忍着笑的声音：“掌门，你的眼睛瞪得也太大了。”

我说：“大长老，你不要与我说话，我在努力做个君子。”

大长老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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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笑过，却朝我侧过了身来，我想看看大长老在做什么，一转头，却和大长老鼻尖相抵。

我的心跳蓦然加快了些。

黑暗中，大长老看着我，轻声道：“掌门说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不做，果然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