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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腔里闻到大长老清新的味道，鼻梁抵着大长老的鼻梁，嘴唇贴着大长老的嘴唇。

我没动。

因为我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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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却没放过我，他微微松开了手，那双眸就那么充满探究地看着我，大长老说：“方青鹤，说话。”

我结结巴巴地说：“大，大长老，你手劲儿真大。”

大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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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青鹤。

怂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怂了。

可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怂了！！

我应该被钉在柱子上，万人唾骂，被扔臭鸡蛋，被火烧，才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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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万幸的是……大长老没怂。

他站起身，转而站到我身侧，一手抚着我的脸，一边将我向下压。

我的腰硌在石桌上，大长老朝我低下头来，他的发丝软软地滑过我的脸颊，下一秒我的唇又被封住了。

我的身体通常都是温热的，因为吃了宁燃给我的清静丹而一片冰凉。

而大长老的身体通常是冰冷的，可现在竟然热了起来。

我抓着大长老的前襟，想通了。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可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的诉求吗？！我试探性地回应了一下大长老，大长老身子一僵，随即更加猛烈地掠夺起了我的气息。

良久后我和大长老分开，他垂眸看我，他又说：“方青鹤，说句话。”

我恬不知耻地说：“能再亲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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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缓缓笑了。

他说：“果然，又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