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底下这些窃笑的学生，突然理解了我师父当初打我的那一巴掌。

我也想打。

但我要以德服人，我说：“我给你们舞个剑吧。”

07

事实证明，舞剑也要看氛围。

我师父当初舞剑，有烛火，有银光，有风声。

而我舞剑，是大白天，阳光丰盛的大白天。

我出了一身的汗，苍狼也很卖力地配合我，但……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像在大街上卖艺的。

我甚至看到有的学生已经在伸手摸裤兜，准备给我打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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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强撑着挽了个剑花，想耍个帅。

收剑的一瞬间，两块磨刀石从我的袖口掉落，重重砸在了地上。

学生们发出“唔哇”的惊呼，然后齐齐鼓起掌来。

09

我哭得很伤心。

我把头埋在大长老胸前，哭湿了他一整片的衣襟。

苍狼也在哭，剑身颤抖着发出悲鸣一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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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拍了拍我的后背：“掌门，别哭了。”

我揪着大长老的衣襟呜咽：“我愧对师父，我愧对烈龙山的剑修前辈们，我有罪1

大长老叹了口气，把我扶起来，然后用拇指擦掉我眼角的泪水。

他弯着唇，认真地对我说：“掌门，你做的很棒，你真的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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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会忘记一件事。

那就是，其实我家大长老长得相当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