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闻言，不由得轻叹一声，

“江辰，我上次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从来都没怪过你用了那些功德。若不是你，六道轮回的大功德将一点不剩的被佛门抢走。”

“对于这件事，我对你只有感激。况且……”

孟姜眼睛一眯，欲言又止。

“况且什么？莫非，这功德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江辰疑惑道。

好家伙，今天自己带来的这些东西，没一件正常的是吧。

反正，孟姜的反应与江辰预料的是大相径庭。

“江辰，你难道没感觉出，你现在手上拿的这些功德，与当初在六道轮回追回的那些不太一样吗？”

孟姜试探性的道。

“不太一样？”

江辰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功德，陷入了沉思。

自己手上这些，与当初从紫玉黑莲中夺出，融入天道弑神枪中的功德确实有些不同。

六道轮回的功德，深邃浩瀚，蕴含天地神威，神秘又不失厚重。

然而，江辰如今所持功德，轻软复杂，却又极为凝实，拥有着极强的包容性，仿若无数丝线交织而成。

五十万功德，却只有脑袋大小。

“莫非，这是假的？”

江辰震撼道。

可，这如果是假的，南极长生大帝他们如何看不出来？

甚至，紫薇大帝还断言过，这功德没问题。

孟姜闻言，轻轻摇头道：“功德是真的，却与六道轮回的功德不同。”

“所谓功德，分为两种，一种是天道功德，一种是信仰功德。其中，天道功德乃天道所赐，奖赏那些为天地立下大功之人或物。譬如盘古开天辟地之功德，成就了盘古斧。女娲补天与造人之功德，助她功德成圣。”

“天道功德，乃是准圣巅峰的强者，成就圣人境界所需要之物。当初，我身化六道轮回，便是想借用天道功德，成就功德圣人。如来处心积虑促成西游大业，也是为了量劫之后，天道降下的大功德。”

“而另外一种，就是你手上拿的，为世间生灵信仰所化，为信仰功德。信仰功德虽不如天道功德，对准圣巅峰以下的强者，都大有裨益。这也就是为何，西方佛门如此大张旗鼓的在天下四大部洲宣扬佛教，收割信仰的缘故。”

孟姜一番言语，令江辰茅塞顿开。

同时，他心生失落，

“也就是说，此物对你，同样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