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山把秘书喊了过来。

“外面在吵吵什么呢？”

他皱着眉，一脸不悦的问道。

秘书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快说！”

赵青山眼睛一瞪，大喝一声。

秘书只好老老实实交代道：“他们都在传，我们前几个月收到的那封病毒邮件，很可能是张辰发的。”

“张辰？”

赵青山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

秘书急忙把那些人推测的原因说了一遍。

随着秘书的话说完，赵青山把今天上午张辰发过的微博从头到尾全都看了一遍。

然后！

他又把公司内部流传过的那封病毒邮件的标题全都看了一遍。

除了后来在内部以“工作名义”流传的那些邮件，他们最初收到的那些邮件的标题名称！

跟张辰刚开始蹭那些明星热度的标题的名称，几乎如出一辙！

赵青山现在几乎完全可以肯定，当初那封病毒邮件，就是张辰捣的鬼！

现在！

唯一的问题就是！

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一切都只是他个人的推测！

但！

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跟张辰之间，早就已经势如水火了！

想到这里。

赵青山把秘书赶出去，然后拨通了范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