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转过了头。

那张容颜不再，晋升一张面皮的脸上。

写满了痛苦，和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那双曾经灵动好似藏着整个星空般的眸子，此时却逐渐变得呆滞，冰冷。

但从未曾江白身上离开过。

她好像想要努力，倾尽全力的挤出一个好看的微笑。

但沫沫终究是失败了。

“对不起。”

“我爱你。”

嘴唇无力的数次抽动，沫沫心中的千言万语，也仅仅只是化作了这苍白却又无力的几个字。

仅仅是六个字，却已经耗尽了沫沫的最后一丝力气。

最终，也只是一滴晶莹。

从沫沫眼角滑落。

终于。

那彻底干瘪的身躯。

从半空滑落。

而后化作点点尘埃。

彻底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这一刻。

对于江白来讲。

天塌了。

“沫沫！”

“沫沫！！！！！！”

江白双目泣血，心如刀绞。

诺埃尔给江白说了那么多，无疑是在铺垫，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

让江白明白这一切不过都是宿命的安排。

但纵然如此。

又有谁能够管控住自己的情绪？

当沫沫彻底消失在这天地之间的时候。

江白的心，也跟着死了。

“我……这……”

“靠！开什么玩笑啊？这什么剧情？”

“是要把所有人都给刀了么？”

“沫沫这是要干嘛？好好的日子不过，去给马丁献祭！？”

“空城他……”

……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无罪，傲子，布衣这些沫沫曾经的挚友，也都是满脸的迷茫与不解，还有藏在心底的悲伤。

尽管现实如此。

但从感情上来讲。

他们始终不愿相信沫沫会背叛他们，被怕整个光明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