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没有进错频道，他是在故意试探唐馨。

因为她从他的内心里没有感觉到任何恶意。

“好吧，我去拿一下手机。”

实际上，他们的内心却是怀揣着许多难以形容的丑陋想法，对同性的嫉妒，异性的讽刺……

据说她成功的原因，建立在她的颜值之上。

‘这才对嘛，主动一些。’

【唐馨悔恨值+10，10/1000。】

‘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一些。’

【系统：什么？】

可能是被他这样盯着，唐馨怀疑自己笑起来是不是真的很蠢，便默默的再次收敛了笑意，变回了面瘫脸。

唐馨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苏言收回手机，目光在唐馨的脸上打量，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兴奋、激动的神色。

“没关系。”唐馨摇了摇头，下意识的道：“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勉强的伪装自己了。”

“你不会觉得……我这样的性格，很像女人吗？”苏言启唇，轻声道。

她有些好奇这个男人是怎么内心这样想，脸上却露出这种表情。

“嗯。”

至少他们给她涨了见识，原来骂人的词汇能有这么多、这么丰富。

但是她看得出来，苏言并不喜欢他自己的这幅虚假面孔。

他跟系统进行了很多单方面对话，其实都是夸赞唐馨的，后者却没有任何反应。

但此刻她听到了青年的心声，便知道他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一个害羞、单纯的男人。

只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愣住了。

言罢，苏言就转身走向沙发，留给唐馨一个完美的背影。

至于更恶毒的话语，她不愿意去回忆。

他的想法是如此的自然、随意，仿佛一个很是恶毒的话语，在他的内心里想出来，也变成了发泄情绪更多一些的调侃和说话方式。

【系统：？】

‘不就是长着一张吊脸吗？真以为谁都会喜欢她，故作高冷，恶心！’

她的相貌比她差一些，但气质可以弥补上来，应该不会比她差多少。

她们不喜欢你的性格，那是她们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你没有必要为了迎合她们，改变自己的性格。

似乎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至少，我很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苏言：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能够听到我的心声，却不能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也看不|穿我的伪装。

‘大姐，你不怀念正常生活吗？’

【系统：我没有！】

‘她居然敢拒绝我？’

它才没有笑呢！

见此，苏言一个没忍住，就差点儿笑出声。

可爱？

那她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也就不算冒犯了？

若是之前，唐馨不会这样注视一个男人的手腕，这不是一个礼貌的行为。

唐馨的表情瞬间僵硬。

你这一生是为自己过，还是为他人活？

【苏言疑惑：你是不是在笑？】

唐馨难得的，在脑海里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他在看唐馨，她也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