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我兑换一个止血的东西。’

萧泽言当然不会干坐着，而是仔细观察着苏言的睡颜，发现他有些泛红的眼眶时，眼神微凝了一下，而在她掀开他的衣领，发现布满青年雪白脖颈的红痕时，直接目眦欲裂！

‘把厨房里的画面调给我。’

她有些分辨不出这些气味到底是什么，只是莫名让她的内心感到了一种烦躁。

萧泽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苏言的手指含到了口中，微一吮吸，就是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

隔得近了，她才注意到苏言的眼眶有些泛红，眼角犹如用胭脂抹过一样，深红无比，仿佛刚刚才哭泣过。

“水水，快来吃早餐吧。”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苏言立马砸碎了一个洗干净的碗，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就在自己的手指上狠狠割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苏言再度开口，轻声道：“水水，你可以自己去上学吗？”

【系统：？】

爸爸的话语里还带上了一丝哭腔，明显是跟宋乾发生了什么，她不应该再让爸爸伤心的。

露出门外一道面带笑容的身影。

她狠狠咬了咬牙，心痛到顿时难以呼吸。

“嗯。”苏言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眼里却有着一丝愧疚之色。

她睁开眼，眸中闪烁着清晰的寒芒。

卫水的眼里瞬间浮现出几分担忧，道：“爸爸，你怎么了？”

她以为是苏言不打算搭理自己，结果鼻尖轻耸，闻到了一股铁锈味，这才注意到从厨房一路蔓延过来的血滴。

卫水连忙点头：“爸爸，我可以一个人去上学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怎么了？”

闻言，苏言心头一惊，抬手赶紧擦了一下眼角，以为是还有眼泪没有擦干净，然后温柔一笑：“没什么，我们吃早餐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萧泽言微笑道，话语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与宠溺。

萧泽言瞬间想清楚了一切，应该是苏言在洗碗的时候太过疲惫，不小心打破了碗，被碎片划出了一道伤口。

发什么疯！

卫水坐上了餐桌，但在抬眼看向对面的苏言时，微微愣了一下。

卫水一走出自己的房间，就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只是，她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

宋乾的眼里逐渐弥漫出浓郁的恨意，自然不是针对苏言，而是针对那个女人。

‘已兑换。’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她更舒服。

像是她误会了什么，却始终想不明白。

看见苏言的神情变化后，卫水就后悔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

苏言一边嘴里轻轻哼着歌，一边收拾着碗筷，模样没有半分伤心与难过存在。

萧泽言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冷着眼，强迫苏言跟自己对视：“你在自残威胁我？”

但很快，她就发现是自己误会了，因为苏言的眼皮正在不断耸拉，眉眼间写满了虚弱，像是在下一刻就会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