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的颜值太高，滋味太好，让卫水这样的杀手都有些心软了。

看见卫水那张绝美脸蛋上的失望与遗憾之色，卫依水愣住了。

她不相信。

它刚才眼睁睁看着宿主发了疯，对着卫依水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个时候，卫水脸上的表情不仅如此，还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

既然她对苏言都始终怀着一丝希望，那卫水又为什么不可以原谅呢？

卫水的神色顿时寒冷到了极致。

正在这时，觉得时机已经合适的卫水，也猛然间出现在了这里。

卫依水泛白的唇瓣微张了一下，依旧是欲言又止，但脸上的神色依旧含着一丝怀疑与挣扎。

她看着卫依水，而后猛地抬手轻轻抱住了她。

难道那晚的果决与坚定都是伪装的吗？

苏言能够感受到，内心便因此浮现出了几分失落与遗憾的情绪。

卫依水露出了一个惨笑。

毕竟，血浓于水，卫水更是从未伤害过她……

但是……这第二刀是不是捅的有些没必要？！

【苏言轻咳一声：冷静，看我操作。】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卫水脸上露出如此神色，但距离她上一次看见这样的神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了。

闻言，卫水身躯一颤，不再是伪装的，而是真正的感到了震惊。

可惜。

即便卫依水清楚的知道她肯定不会对自己出手，但此刻的内心还是微寒了一下。

她不愿意相信！

但此刻仔细想来，青年对她的照顾，卫水又何尝没有过呢？

那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在失去了父母庇佑，还要照顾一个年幼的妹妹的深深无力感。

感受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卫依水觉得就连小腹上的伤口，也变得不再那么痛苦了。

卫水再次洞察了卫依水内心里的想法，眸光一闪，气势与神色忽然就虚弱、颓败了下来，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要是真的完全听从卫水的命令，把卫依水给逼到黑化了，那到时候他的主人可能就不止卫水一个了！

但在被苏言狠狠插了两刀以后，她在逐渐【失去】自己唯一信任的人，为了填补情感上的空缺，自然是要把这份信任转移到目前对她最关心的人，也就是卫水的身上。

她就这样一脸绝望的看着苏言，毫无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最重要的是，卫水对她有过巨大的伤害，而刚刚的青年对她做的是什么呢？

但是，倒也无伤大雅，他的表演可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