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栾乐猜中了，张妈没反驳。

栾乐是没去问祁商言，他去问了，也能得到答案。

“是，太太不在。”张妈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栾乐挑起了眉头，：“真一个月不在啊？”

“嗯。”张妈点了点头。

“我靠，难怪我看商言那个脸上都是杀气，我都不敢叫他喝酒了。”栾乐抿抿嘴。

“怎么回事，去哪了？”他又看向张妈问道。

张妈皱着眉头，一脸的讳莫如深。

栾乐瞧见张妈这个样子，登时坐直了身子，像是阿婆一样八卦的问道，“吵架了？”

栾乐自己说出这话，都觉得别扭。

他可是看过那女人平时是怎么和祁商言相处的。

她在祁商言面前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脾气的玩偶，要多顺从有多顺从。

就这样，能和祁商言吵起来？

张妈的脸色有些疲惫。

她如果没听清那天晚上，白鸾最后一句是和祁商言说了什么的话，她可以和佣人们一样装着不知道内情。

但她听到了。

白鸾淡凉又缥缈的语气缓缓说了四个字。

“不像他了。”

几乎是呼之欲出的真相。

可张妈要捂得严严实实的。

传出去了，丢的是祁商言的脸。

这也是张妈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怎么能有男人和祁商言相提并论。

祁商言的家世，样貌，地位，本事，财富不管单单拎出来哪一个都是顶尖的。

可祁商言汇聚了所有优点与一身，都得不到白鸾的心。

“商言没找吗？还是没找到？”

张妈一直皱着眉头没开口，栾乐以为张妈也在想原因。

又追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停顿了两秒钟，张妈摇了摇头说道。

栾乐似乎还想问什么，院子里传来了声音。

张妈和栾乐一起转头看去。

司靑从车上下来了。

栾乐眉头蹙起，站起了身和张妈说道，“张妈我走了啊，要是你家太太有消息了，记得跟我说声。”

张妈点点头，“好，乐少爷。”

栾乐自小就不怎么喜欢和长辈相处。

他不喜欢被束缚。

司靑进来的时候，栾乐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阿姨您好。”

司靑微微点点头，“要走了？”

“嗯呢，我去玩了，您忙您忙。”栾乐嬉皮笑脸的走了。

司靑盯着栾乐的背影看了一眼，才转过头扫了张妈一眼，坐在了沙发上。

“夫人您回来了。”张妈轻声道。

“嗯。”司靑吸了口气，“出去散心心情能好点，不然快被憋出病了。”

佣人送来了司靑常喝的茶。

张妈接过放在了司靑的面前。

司靑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后，才抬眸看着张妈说道，“叫白鸾下来。”

张妈双手交错搭着，低声道，“夫人，太太不在家。”

“去哪了？”司靑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就没有让她顺心过，不知道恭敬这个字怎么写就算了。

她这次没打算和她计较这个，结果她还来了个找不到人。

“不清楚。”张妈摇摇头。

司靑拧眉看向了张妈，“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张妈隐瞒掉了白鸾那天晚上说的话，其余的告诉了司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