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算什么人啊!”
赵蓓白眼一翻,便要从旁边绕过去。
姜白再次挡在她面前说道:“那狗最开始可是冲着你去的,我也是为了救你才会出手,你至少得留下来说清楚吧?”
“你神经病吧?”
陈雨桐满脸的不耐烦:“我又没有求着你救我,那完全是你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赶紧让开!你再不让开,我可报警了。”
“不用你报警,我已经报警了,反正在警察来之前,你不能离开。”姜白澹澹的说道。
“你……”
陈雨桐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只觉得姜白就好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但气愤归气愤,又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只能气呼呼的站在那里。
不一会儿,陈雨桐打完了电话,示威般的瞪了姜白一眼。
后者倒也没在意。
场上倒是暂时恢复了平静。
陈雨桐盯着姜白,姜白看着赵蓓,周围的吃瓜群众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聚越多。
没过多久,警笛声响起。
一辆警车赶到现场,在路边停下。
随后车门弹开,老林带着徒弟小陈下了车。
“是谁报的警?”
“大家伙都让一让了啊,你们聚集在这儿已经阻碍交通了,多危险啊,都散了吧啊,散了吧。”
老林一边维持秩序驱散人群,一边快步走过来。
“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姜白一看又是老熟人,连忙举了下手。
老林扫了一眼现场,目光在死狗身上略作停留,随后看向姜白说道:“姜白?你说说看,这怎么回事儿啊。”
“等等!你们认识?”
姜白还没说话呢,陈雨桐便抢先开口,满脸的狐疑。
老林澹澹的说道:“这位同志,你不要误会,我们认识是因为在之前的一些桉子上有过接触,你放心,我肯定会秉公处理,不会有任何偏袒。”
陈雨桐“哦”了一声,但从她的眼神来看,明显还是有些怀疑。
老林是什么人,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她在想啥,便冲着她抬了抬下巴:“那要不你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警察同志,你看啊,我家伯爵死了,就是被这个男的活活打死的!”
陈雨桐顿时哭诉起来:“伯爵陪伴了我五年了,他非常温顺听话,就是个大暖男,可就在刚才,这个人就好像疯了一样,用石头残忍的打死了他!”
“警察同志你看,那个石头就是凶器,上面还有伯爵的血迹。”
“我的伯爵可是纯血的卡斯罗犬,我光买他就花了三万多呢,是他陪着我度过了最难过的时光,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的家人。”
“呜呜呜,伯爵死得好惨啊……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哇。”
陈雨桐一边说一边开始抹起了眼泪。
老林自然不会完全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以他从警二十多年,处理无数纠纷的经验来看,大多数当事人在描述桉情的时候,都会有意或者无意的避重就轻,或者强调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情况,而忽略掉对自己不利的情况。
显然陈雨桐就是这样的选手。
这时眼尖的小陈指着死狗小声道:“师父,那狗没有牵引绳。”
老林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向着陈雨桐问道:“同志,你这个遛狗怎么不牵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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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基层民警,老林没少处理过因为遛狗而引发的纠纷。
其中超过七成都是因为遛狗不牵绳而引起的。
去年5月1号修订并实施的《动物防疫法》明确规定,携带犬只出户的,应当按照规定佩戴犬牌并采取系犬绳等措施,防止犬只伤人、疫病传播。
但还是有很多人不牵绳。
一说起来就是“我家狗狗很听话从来不乱跑不要人”巴拉巴拉,反正是挺有理的。
这种都还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