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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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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一我是探子呢?”阮青萝严谨地问。

酒丫头停下笔,眸子里闪动一丝敌意,不过很快又扫去这样的猜想,换上另一幅笑脸,坚定地说:“你不是。”

“你这么肯定?”

“九叔检查过你的内力,测出你根本没有武功底子,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酒丫头凑上去,低声说道:“并且探子根本不会像你这样呆头呆脑。”

“我?呆头呆脑?”阮青萝傻了眼,向后一倾,不服地说:“我要是呆头呆脑,那是谁教你习字?”

酒丫头莞尔一笑,揶揄地说:“跟你闹着玩儿,你还就当真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呆。”

阮青萝抿着嘴,不好意思地说:“这只能说明我这个人很认真,并不是呆。”

“就算是吧,总之我也相信花娘不会看错人。”酒丫头又拿起笔开始习字。

阮青萝想到花娘,于是再问:“对了,花娘是不是有个儿子,不过……”

“你怎么知道?”酒丫头怔然地问:“花娘告诉你的?”

“也不算是吧,但是花娘送来不少衣服,后来我才知道是她儿子曾经穿过的。”

酒丫头点了点头,凝重地说:“花娘的儿子真的跟你差不多大,个头也是差不多,那个时候花爷将儿子送进宫办差,没想到一去就回不来了。”

“等等。”阮青萝吱了一声,打断酒丫头的陈述,着急地问:“花爷是谁?他将花娘的儿子送到宫里做什么?”

酒丫头迟疑片刻,看起来并不想继续说下去,但是阮青萝却十分感兴趣,她调整座位,与酒丫头靠得更近了,酒丫头察觉两人的距离,顿时浮现少女的羞涩,脸颊飞红的模样却没唤起阮青萝该有的观察力。

“我知道了,花爷就是花娘的丈夫,对不对?”阮青萝还沉浸在自己的揣测中,而酒丫头提着笔双手轻颤,她发觉与罗青靠得这么近,一点也没有排斥,反而有种熟悉感,这是在山上其它男性身上所不曾有过的感觉。

“丈夫……”酒丫头屏蔽其它的字眼,唯独把这个词记在心里,她是个女孩子,以后也会有丈夫。

“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宫里?”阮青萝一本正经地问:“是不是皇宫?”

“皇宫?”酒丫头醉了,绯红到脖子跟;阮青萝扭头时,看到酒丫头奇怪的变化,顿时一惊,担忧地问:“酒丫头,你没事吧?”

“啊?”酒丫头一只手捂着脸,火辣辣的感觉令她难受极了。

阮青萝出于一片好心,把手放在酒丫头的额头上探了探,于是说道:“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酒丫头心跳加速,她暗自忖度,什么是发烧?难道就是现在这样吗?那她是第一次有这样尴尬的感觉,该怎么调解才好?她有些控制不住心跳,反而越是控制,她的心越是慌张,眼神也闪烁不定,不敢再多看阮青萝一眼。

“糟了,会不会是我的感冒传染给你了。”阮青萝站起来跳开,忧心忡忡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离你这么近,病菌一定通过我们说话时的气流相互传染,万一把你也弄生病了,我怎么过意的去。”

“没关系。”酒丫头舒了一口气,娇羞地说。

“你要是生了病,那谁照顾我啊。”阮青萝无意地说:“哎呀,那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时候不早了,我得去帮花娘做饭,明天我再来检查你的字。”

“嗯。”酒丫头垂着头,她站起来说道:“我送你。”

阮青萝看到酒丫头走到床边,她愣住了,伫立门口又问:“酒丫头,你送我出门还是送我上床?”

“啊?”酒丫头尴尬得更急了,她催促地说:“我,我是不舒服嘛,你自己走吧,我想在床上躺一会儿。”

恍恍惚惚的酒丫头令阮青萝又担心又不能理解,不过既然酒丫头自己说不舒服,那她实在不便打扰,于是叮咛几句安慰的话便离开了酒丫头的木房;躺在床上的酒丫头望着窗外的景色,突然间她的眼里开出了色彩缤纷的小野花,其实不是她眼里开出了花,而是心中被春风拂过后,一朵娇艳欲滴的美人花正滋润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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