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你快要点脸吧。
送走了客人,靳青重新跳回花魁的房间,却发现宋安康正缩在房间的角落中瑟瑟发抖。
靳青用脚扒拉了下宋安康:“干什么呢?”
却见宋安康委屈巴巴的抬头:“她扭”
靳青歪头看向床上,却见花魁面带潮红,不安的动来动去, 显然是吃了什么东西。
707则是给靳青解释道:“宿主, 这人是头牌,不是所有客人都长的玉树临风,所以在上班前她都会吃些药,让自己保持良好状态,你懂得”
707的声音拉的老长,暗示的意思极浓。
靳青呵呵一声,再次伸脚踢了踢宋安康:“你要不要趁热乎白票”
这次真的是字面的意思了。
话没说完,就见涨红脸的宋安康蹭的从地上跳起来,随后直接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靳青下意识向后一躲,果然听到一声闷响。
她说什么来着,自己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没数么,居然从二楼往下跳,这是嫌自己的骨头结实是不是。
摇头感叹过宋安康的坑爹,靳青顺势从窗户跳出去。
而后十分没有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脚滑了。”
谁能想到,宋安康居然趴在她脚底下,果然是世事无常。
远处已经打手和大茶壶的声音,靳青一把拎起宋安康的腰带:“别怕,咱们先回住所,老子会接骨。”
她其实真的很全能,只是没人发现罢了。
不过这宋安康真的很废物,跟了她这么久,居然连跳楼都没学会。
宋安康:“你放过我吧。”
他不想游历了,现在回家娶个媳妇,生个孩子比啥不强。
为啥偏偏要跟着这个疯女人到处折腾。
听到宋安康的话,靳青微微一愣:“你确定?”
宋安康也没想到靳青居然回答的这般利索,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谁想下一秒,耳边便传来靳青的轻叹:“好吧!”
只听扑通一声,宋安康直接掉进水里,没两下就沉了下去。
靳青的脚尖轻点在水面上:“明明不会游泳,为啥偏让老子放开他,这不是有病么?”
偏巧了,她这人还就喜欢助人为乐。
目睹了全过程的707:“”你是不是有病,还是你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第二天一早,一辆马车溜溜达达的出了城。
这马车有些破旧,轱辘也磨损严重。
只是拉车的马身形高大挺拔,居然是夷族的良驹。
靳青歪头斜眼的赶着车,嘴里还在不停对着车厢嘚吧:“你没事吧,不过就是小伤寒,哪至于一天都不好。”
她昨晚将这货从水里捞出来后,不但给这货烤了火,还顺便接了骨。
最后不放心,更是将人带去了医馆。
真不知这货还有什么不满意,至于蹲在车厢里装死不。
车厢中则传来宋安康虚弱的声音:“我没有感染伤寒,只是骨头伤了,大夫让我卧床休息。”
托靳青的福,原本只是手臂和腿骨脱臼的他,不得不平躺两个月。
大夫被他的伤势吓到,当即着人报官,声称他中了捕头的分筋错骨手
回想过自己昨日的悲伤和无助,宋安康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你的银票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