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策道:“就是他们王家在禁酒令下发前屯了大量的酒,如今这市面上的所谓的浀也全是他家供的,翻了十数倍的价卖,大赚了一笔!我确实是太生气了。”
“你们……太坏了。”
“怎么能叫坏?禁酒只是为了节约粮食。趁机多捞一笔,所谓一举两得是也。”
“呸。你不要脸。”
“银子又不是落入我口袋。”秦玄策大感冤枉,又道:“若没有这层关系,一般人花再多银子也难将这酒楼包下来。”
“哈哈。”宋兰儿便插话进来道:“你可知,我今天出了一口恶气……”
一旁的左明静听了这样的言论,愈发打定主意要劝王笑低调行事。
另外钱朵朵的事,自己也要为这个朋友争一个说法。
没想到才吃了几口菜,王笑竟是起身道:“今日还有些事要办,我自罚三杯,先行别过了。”
三杯下肚,王笑又道:“钱姑娘,你随我来一趟,有些关于令尊的事问你。”
左明静想要阻止,却见王笑目光一扫,竟是如祖父一般官威十足的眼神,她便愣了一下。
这一慌神的功夫,王笑竟已径直领着钱朵朵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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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下酒楼便是为了隐藏形迹,王笑牵着钱朵朵一路出了后门,上了马车。
还打包了一个食盒的饭菜。
庄小运目光如电,四下探了一眼,道:“没人看到。”
“走,刑部大牢。”
马车缓缓而行。
钱朵朵看着王笑的侧脸,心中忽然有些失落起来。
他来,终究不是为了来见自己。
少女眼一红,便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我……”
“嗯?”
王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见了她的表情,微微有些失笑,便扬了扬手。
十指相扣,本不需再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