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以前楚瑶不是一到冬天也把自己包成个球吗。”
“不是听说她坐牢了吗?”
“没坐牢吧,听说那会儿她不是不满十四周岁吗?不过她怎么还敢进三中?不怕那谁弄死她啊?”
也有嘴皮子快的男生问:“新同学怎么还戴着口罩,这往后出了教室摘了口罩,那不是除了她亲妈,谁都不认识吗?”
旁边有人附和:“你算个锤子啊,要你认识。”
赵老师皱起眉头,“哪儿那么多话,想说去我办公室慢慢说。”
下面立刻安静下来。
赵老师指着靠窗户那一组最后一排的一个空位说:“楚瑶你暂时先坐赵政旁边,期中考后再换。”
“班长下课带着楚瑶去领校服和课本。”
“好。”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男生起身应下。
楚瑶的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五八,视力也不算好,坐在最后一排确实有些看不太清黑板。
楚瑶一边向最后一排走着,一边想放学后去配个眼镜戴着。
她的同桌是个男生,长手长脚得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看她一眼,懒洋洋的起身给她让位子。
楚瑶默默的看一眼男生,她觉得她说自己有他腰高都觉得是给自己脸了。
这人得有一米九以上吧?
楚瑶默默的从自己身边的这个庞然大物身边走过,走进去坐好,把笔袋和书拿出来。
三中的书和她以前的书不一样,但是她也带来了几本,不然早自习她没得看。
而她的同桌,从把她放进去后就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觉。
健壮的身躯将他和后墙的位置堵得满满的,而赵老师也仿佛习以为常,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三中的早自习只有半个小时,都是自由自习,想看哪一科都可以。
楚瑶翻看语文书,背着课文。
她文科类的都不行,这也包括语文,阅读理解,背诵默写,都是她的死穴。
楚瑶半个小时一心背古诗,背的是离骚。
临下课的时候,楚瑶还在磕磕绊绊的背,然后生疏程度几乎和刚开始背没多大差别。
虽然,这或多或少与那些过去认识她或者听说过她的人总是回头看她有些关系,但是也不能否认,她对文科的东西是真不敏感。
“嗤”下课铃响后,旁边睡了一节课的同桌像是突然回光返照一样发出了声响,一节课无声无息,这一醒怎么还笑上了。
同桌从胳膊搭成的窝里爬起来嗤笑着看她,“老实说,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是花钱买进来的?”
“”花钱进来的?
楚瑶看一眼自己这同桌,别人有松有紧的穿着的校服,他袖口和腰上用来定型的松紧早八百辈子崩断了,蓝白相间的校服就那么长袍大褂的像一块破布套在身上,重要的是他这校服白的地方发黄,蓝的地方也黑乎乎的!
那人又睡眼惺忪的说:“一个破离骚,你背一早上连第一段儿都背不熟?。”
楚瑶:“”咋?影响您聊骚周公了?
同桌烦躁的说:“梦里屈原他老人家到处在找我。”
楚瑶:“他找你干嘛?”
“替他清理门户!”
楚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