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握紧了魏枝苍白的手,说道:“正如老师所言,朕与其详谈一番后,他愿助朕一臂之力,绞灭叛党。”
听闻“叛党”二字,他的内心狠狠一揪。
当今江桐口中所谓的叛党,便是先帝在时忠于先帝,忠于老丞相的一众前朝重臣。
如今他们被列为叛党,不就是因为他们支持老丞相重新上位,从而惹怒了眼前的这尊姓江的大佛么?
魏枝哀叹一声,说道:“陛下,他们毕竟是先留下来的重臣,还是莫要轻举妄动为好。”
江桐不悦,“老师此话怎讲?他们如今忤逆了朕的意愿,留于朝中便是不妥的!不行,此等人朕必须得灭!”
魏枝转念想到了先前贺子湫假扮太监偷偷闯于宫中与其说的那一番话语,眉心一皱,说道:“如今此般,怕是得大乱。”
“乱也是他们乱,老师便不必费心了,此时皆由朕作主,老师便于宫中好生养病,等朕的捷报吧!”
与此同时。
李安衿是离程中途突然被太后唤去,说是要与其商讨事宜。
李安衿闻言,前脚刚从金銮殿内退了出来,后脚便去了慈康宫面见太后。
“安衿,几年不见,哀家今日见你倒是消瘦了不少。”
李安衿莞尔,朝太后单膝跪了下来,吻了吻她的手背,道:“劳太后挂念。”
太后唤他与自己一同坐在贵妃榻上,宠溺的说道:“这些年好生不见你,甚是想念,也不知将军,可曾想念哀家?”
李安衿将太后抱了起来,莞尔,“自然,只是末将未曾料到,几年不见,月姐姐竟成太后了。”
太后躺在了他宽大的胸膛之中,笑嘻嘻的说道:“怪先帝老儿不重用,皇后姐姐病逝,皇贵妃姐姐不守忠贞,许是上天垂怜,哀家才得以坐上今天的位置。”
李安衿朝着太后额间深情一吻,说道:“月姐姐命好,如今此般,末将便放心了。”
闻言,怀中的太后神情一变,娇嗔道:“可哀家如今坐在这位置上可是憋屈的不得了!”
李安衿皱起了眉头,“此话怎讲?”
太后在他怀中蹭了蹭,怒道:“新帝忘恩负义,上位以后便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竟然还偷拿了哀家的生子丸!可如今哀家却是废不了他,安衿,你说憋屈不憋屈?”
李安衿闻言,大怒,“怎会如此?亏末将方才还想着日后要忠心于他,如今想来,怕是只能作废了!”
太后一双剪水秋瞳眨了眨,道:“他可曾与你说了些什么?”
李安衿鼻子里喘着粗气,怒道:“新帝告知末将如今朝中尚有叛党,劝末将助其一臂之力。”
太后思索一番,而后说道:“新帝叫你绞灭的,怕是只有以老丞相陈崖为代表的一派前朝重臣了。”
“老丞相”三字一出,李安衿察觉不对,问道:“陈崖那老东西不一直都是丞相吗?如今总会变成老丞相了,莫非新帝废相且推陈出新了?”
太后颔首,“正是,且新帝新立的这个魏相啊,以色侍君,投之以陛下欢心,这不才一上位,朝中便君心不稳,两派势力严重,而如今,咱们也只能自诩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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