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公将其手边的奏折呈了上去,“自是好的,镇国将军有勇有谋,陛下于朝中也可对其加以器重,若是日后能够忠于陛下,绞灭陈崖一方势力方可咫日以待。”
闻言,江桐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 :“镇国将军受先帝之命铲除西南匈奴 ,出征时朕还未曾登基。”
柳公公自是明白江桐此言何意,便道:“陛下,先帝膝下无子,也怨不得别人,如今您已登基,朝中虽是虎视眈眈,可这镇国将军起初终是会来听您的,只要对其加以器重,过些时日,这镇国将军自会与您君臣同心 。”
江桐颔首,觉得你柳公公 此言有理,便将他端上来的安眠药一饮而尽,“朕已乏,你便退下吧。 ”
翌日
江桐坐于龙椅之上,头戴冕旒,群臣三拜九叩,宏伟而又壮观 。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涛汹涌。
“臣有奏!”
身着紫衣官服的官员出列,躬身朝着江桐作揖道。
“何事?”
这官员闻言,毕恭毕敬的说道:“陛下,臣等一致协商,恳请陛下早日立后,以保江山摄稷之安定。”
而后,几位紫衣官员同时出列,一致说道:“臣附议!”
江桐看着眼前的臣子,眉心一皱,问道:“朕立不立后关你们什么事?江山社稷之安定有关立后有何事? ”
其中一位官员作揖道:“陛下,江山不可断后 ,立后乃关及一国之威严 ,还请陛下三思! ”
江桐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依诸位爱卿之言,朕应立何人为后呢?”
闻言,紫衣官员们早有所备,齐齐说道:“臣认为,徐将军之女 知书达理,温文尔雅,颇有一国之母风范。”
江桐一手撑着头 ,又问道:“徐将军可还有何疑义?”
徐将军闻声出列,“回陛下,臣无疑义。”
闻言,江桐冷笑出声,“甚好,那朕便劳烦徐将军将令爱带到朕的寿宴上来罢。”
待这徐将军接了旨,江桐便不耐烦的退了朝。
却于回宫的途中,正巧碰见了前来报信的海缨。
“陛下!不好了,魏相吐血了!”
“什么??”
江桐闻言,急忙跟随着海缨改道去了寝殿。
“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 ?莫不是又给自己下了什么毒?”
海缨摇了摇头 ,“未曾,魏相的起居皆由我与碧珠二人监管,并未发现异常。 ”
正说着,海缨便将江桐引到了魏枝的床前。
江桐将床中咳嗽不止的魏枝抱在怀中,并命柳公公传来了太医。
“回陛下,魏相此症乃心病所治。”
太医作揖说道。
江桐剑眉微蹙,“心病?”
他将视线转移到了魏枝的脸上,“他怎么会得心病 ,莫不是因为那嫡女……”
太医哀叹一声,斟酌一番,道:“臣有一个不请之情,还请陛下日后莫要对魏相动粗了,臣学识浅薄,若是病情加剧……陛下,恕成也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