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意识纳入到你的意识空间？你是神吗？”这一切似乎都超出了李垣的理解范围。

“神？呃我不是你们文明中任何一种虚构的神邸。用你们地球的语言来描述的话，我是地外生命，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外星人。”

“外星人！”这是李垣没有想到的答案。

如果是外星人，那一切就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了。虽然李垣还是不清楚其所说的意识空间是什么东西，但显然并不影响他对整个事件的理解。至少现在他明白这不是对他所犯罪行的一次地狱审判。

“不，这一切都是梦！对，都是梦。你是梦，小媛所发生的一切也是梦。”

“请冷静，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所发生的是否是你所说的梦境，但现在是真实的。”不知道是克拉克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李垣现在所处的状态使得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李垣再次回忆起了刚刚经历的一切，尽管痛苦，可那些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抬眼望向四周，陌生的环境。无论是什么角度，李垣都无法探查或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想起对方刚刚的话，李垣开口问道：

“你刚才说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复原了，是吗？”

“严格来说，可以对你身体进行修复的技术是有的。但很抱歉，我的飞船上并没有装备相关的设备。”克拉克遗憾的说道。

这就是传说的灵魂出窍，肉身毁灭吗？都快赶上玄幻故事了。

“既然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恢复，你救我又是为了什么？是想要拿我做实验吗？”李垣平静地说道。

“不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你之所以会发生事故是因为我。”克拉克不好意思的回答。

“因为你？”仿佛是因为经历过生死，现在的李垣面对这未知的存在，也不会害怕。反而可以冷静的思考，只有从对方套出更多的信息，才能做好相应的应对。

“我想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我的死亡，请你如实告诉我。”

“从某些方面来说，你并没有死亡。”克拉克辩解道。

没死？身体没了算没死？魂都被你拘了还算没死？

克拉克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辩解很无力，缓缓地说：“我本来是在进行超光速航行，可因为飞船的动力故障，我不得不临时跳出虫洞，就近进行迫降。正好误打误撞就来到你的星球，我修好飞船准备离开时，你突然出现在我的飞行轨迹上，所以”

“原来如此，我看到的强光就是你发出的。”

“是的，等我反应过来时你已经坠崖了，眼看你的生命系统已经遭受了严重的物理破坏，我只能勉强在你意识未消散之前将其纳入到我的意识空间中。坦白讲，我擅自将你的意识拉进意识空间的行为是十分冒险的，稍有错漏或是你的意识无法与意识空间兼容都会导致你意识的直接崩溃，让你从这个宇宙中彻底消散。”

彻底消失吗？呵呵，那样也不错，反正自己那时也早已不想活了。倒是现在的状态让李垣不知是福是祸。

李垣继续问道：“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