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子，我早已身陨，你所看到的，只是我残留在上古灵界的一缕残魂而已。”巨型人脸漠然道。

沈浪疑惑不解，咬牙问道：“白泽前辈，鬼界盛传您已经渡过仙界，抛却肉体凡胎，飞升到了真仙界，成就了鬼仙。难道事实并非如此？”

巨型人脸沉声道：“我是修成了鬼仙之身不假，但谁说上界真仙就一定不会死了？”

“这……”

沈浪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柔和玉瑶两女也彼此面面厮觑，满脸惊讶之色。

巨型人脸喟然长叹道：“说来说去，还是和那张道陵有关。子，既然你与我的义子是结拜兄弟，加上又和张道陵反目，我倒是愿意给你说说我的经历。”

“晚辈洗耳恭听。”

沈浪抱拳说道，他也想知道张道陵的一些秘密。

白泽道出了昔日的种种。

八百多万年前，白泽拜入方寸山门下，成为了张道陵的亲传弟子。

彼时，白泽资质惊人，在众弟子中脱颖而出，成功突破了大乘期。张道陵对白泽器重有加，并给与了他一次进入九极天书的机会。

白泽不负张道陵所望，成功学会了剑域，一时间在方寸山风头无二。

“在那时，我对张道陵的感激之情极深，一度将他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长辈，可以为他牺牲一切。直到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张道陵的信仰，渐渐崩塌。”

天空中的巨型人脸语气冰冷道。

“什么事？”沈浪异常好奇。

巨型人脸继续往下说着。

白泽渐渐掌握剑域神通后，张道陵对他极为满意，便赐予了他一套以仙器残片制成的飞剑法宝。

白泽如获至宝，日夜潜修剑域，终有所成。但他渐渐发觉自己在修炼剑域的同时，体内竟滋生出了极重的杀戮情绪，这种负面情绪一直影响白泽的心神，直至让他生出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