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啊,横不横着走咱且放下先不说,死不死的也不谈。就说这这铜甲功,上面说每日需要用硬物击打全身,再用药酒涂抹,一年可小成?”
显然白浪对这两本功法还是了解的,他点头道:“没错,上面是这么写的。”
“我有一个疑问。”
“惑从何来?”
嘿!
这货拽上文了是吧?
周福嘴角一挑:“惑从足下而来。”
一旁坐着的玉儿更难受了,她好想操起身下的凳子砸在两个人脸上。
这两人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你们是玩文学的人么,怎么跟喝了药酒似的。
来自周福的反问把白浪干懵了,只见他嘴角直抽抽。
过了好一阵子,白浪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请公子明说。”
“且不说功法真假,这每天找人击打自己的身体一法,不知是让我练啊,还是让谁练啊?”
“当然是……”白浪刚崩出三个字,他就愣住了。
是啊,这种功法周福怎么可能去修炼?
身为周家大公子,生来便是锦衣玉食,一辈子不愁吃穿,也不缺耍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虐待自己呢?
可周福若是看不上这两本秘籍,那么他怎么弄钱呢?
“滋~”
看着在玩变脸的白浪,周福美滋滋的抿了一口茶水。
他在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叹,当初的周福到底是有多傻啊,白浪这种行骗水平的都能骗上门。
放下茶杯,周福眼睛一撇,看到一旁的小玉直楞楞的看着桌子上的两本书,脸上的神色好像有那么一丝震惊。
他心中一动,暗道:好家伙,这妞儿看起来不是简单人啊,还有这两本秘籍……
“哎,是在下孟浪了。”